弥渡点点头:“你说得很对,我会以这个为中心!以道为先,而后才讲具体方略。”
……
临行前,欧阳秋歌到曾阿姨屋专门看花花,把剩下的很多水果也都全部送给曾阿姨,感谢曾阿姨把房间收拾得这么好。
欧阳秋歌还特地提醒曾阿姨千万不要动客厅挂的那两把宝剑。
……
走下楼,盛富花园小区里,陶弥渡和欧阳秋歌到小店复传呼。
电话拨通,另一头是左雨康的声音:“你好,那位?”
欧阳秋歌用她银铃一般的声音回复:“是左总吧,我是欧阳秋歌,戴玲在你身边吗?”
听到欧阳秋歌的声音,左雨康的话语中多了些关切:“哦,是欧阳秋歌……我刚把戴玲送回宿舍去了,戴玲呼你是想问你在那里?”
“我在盛富花园这边,马上就回极乐门去了!”
左雨康忽然问:“戴玲说你懂管理,我想让你先熟悉一下酒店业务,做极乐门的大堂经理,你看有什么意见没有?”
欧阳秋歌的心里咯噔一下:“那左总的意思是我就不参加极乐门总经理的竞聘了?”
“极乐门总经理的竞聘你还是可以参加,这个要看你的真本事了!”
“我没什么意见,谢谢左总给我个锻炼机会!”
左雨康说:“我已经跟施总打过招呼,明天你就上任吧!”
“好的,谢谢左总安排!”
“那就这样,不多说了,晚上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我会注意的,谢谢左总关心!”
客气地互道“再见!”后左雨康将电话挂了。
……
小区里有绿化区、小径、操场、长条椅和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邻人。
欧阳秋歌挽着陶弥渡,陶弥渡抬头仰望星空。
欧阳秋歌看他伸长脖子抬头看天,问道:“看什么呀?看到嫦娥了吗?”
陶弥渡逗趣说:“没找着,不过,我夜观星象,发现我身边有个贵人! ”
“贵你个头阿!”
……
忽然,路边传来一阵女子的哭泣声。这是一种拼命压抑着的,悲伤到极致的的抽泣,声音很细微,但听到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寻声望去,只见路边的长条椅上坐着一男一女,男子低垂着头手按腹部无力靠在座椅上,衣服上有些血迹。女子在一旁抓住男子的手哭泣,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绝望。
欧阳秋歌和陶弥渡走上前去。
陶弥渡问那女子:“这位小姐,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女子只是摇头不肯说,但也停止了恸哭只是一个劲抽泣。
隔了一会,感觉陶弥渡和欧阳秋歌肯帮她,就像在水中抓住稻草一般,慢慢将事情说出来。
女子和男子是同乡,也是一对恋人。男子先来深圳,是名软件开发工程师。他先在深圳一家公司打工,后来牵头联系几个同事出来一同自主创业。在盛富花园租下一套房做封闭式开发,他们要开发一套中文操作系统:就是在英文操作系统之上套一层中文的壳,像给大姑娘穿上花衣裳。但天不随人愿,大半年下来积蓄的钱很快花光了,产品极不稳定找不到客户。由于经济压力太大大家都坚持不下去,其他人全都离开了,只剩下他独自一人苦苦支撑。这段时间他没日没夜地工作,就是想让产品稳定下来。无奈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加上许多部分是其他人开发的,短时间接过来有困难。于是急火攻心,劳累过度,导致胃出血,今天昏迷了好几次,情况不容乐观。女子刚来深圳不久,在一家电子厂打工。刚才急急忙忙赶过来,带上身上所有积蓄准备带男子去医院看病,无奈忙中出乱,在公共汽车上钱全都被小偷偷了,现在在这城市里举目无亲,完全陷入困境。
也许是同病相怜,陶弥渡和欧阳秋歌都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帮他们一把。
男子叫符峻峰,女子叫叶丽娟,欧阳秋歌叫她娟子。
陶弥渡二话不说将男子背起,一起到盛富花园门外叫了辆出租车,四人同去医院。
欧阳秋歌坐前排副驾,陶弥渡和娟子坐后排,一人一边扶住符峻峰。
符峻峰又一次醒过来,脸上有痛苦的表情,但仍微微点头对陶弥渡表示感谢。
到医院他们将符峻峰送急诊科,急诊室医生立刻对病人做相应检查,检查完后对他们说:“病人胃大出血,情况非常凶险,如果再来晚一点,人就没了!”
急诊医生马上组织抢救,护士将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符峻峰推进手术室,他们三人则在手术室门外等候。
隔了一会,医生过来问他们:“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娟子站起来说:“我是!”
“那你跟我来办入院手续。”
娟子跟医生去办手续,欧阳秋歌和陶弥渡也跟着一起。
办住院手续要交押金,看到娟子的迟疑,欧阳秋歌和陶弥渡帮垫付了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