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着良心说,胡秋兰那份急,单纯是害怕尹托把事情闹大,弄得最后破财消灾都难以收场。
讲到底,前些日子遭遇曹新兵耍无赖栽了跟斗,她不想尹托重演自己的历史。
可事实又是明摆着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真理就是拳头。
对尹托而言,他和母亲有着天差地别的想法,其结果仍旧不敢违背母亲意思硬对着蛮干。
却有所保留没采取无原则的妥协让步,他竭力避开母亲视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在曹新兵屁股上用力猛踢两脚才厉声凶:“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的人。”
曹新兵没个悬念的再次栽倒在地,几翻几滚顾不及理会所受的伤,手脚并用只顾潜逃。
尹托盯着,又厉声警告,“你滚回家去千万不要报警,不然注定后悔活在怀远村这片土地。”
从头到尾毫无还手之力又吓破防的曹新兵,犹如丧家之犬两耳啥也没听见似的,一门心思拼命朝自家居住的方向逃窜,那状态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但村子前公路那头,这时刻正好有辆出租车从省城方向风驰电掣般驶来。
显然,外面天色依旧没有亮。
几人乐意放弃睡觉时间趁着夜色乘车朝怀远村跑,关键是早前已订好行程,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抵达目的地,并按照计划催收尹托至今拖欠着未归还的巨额高利贷。
口头上他们曾与龙胖有过约定旗帜鲜明,为避免中途生变只能提前不能有迟到现象。
也源于此种因素,几人从华夏首都购买机票起飞直到抵达省城再转乘出租车,一直马不停蹄光顾埋头赶路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休息。
只不过几人脸庞神情显得异常兴奋,因充当龙胖的讨债打手报酬丰厚。
而龙胖偏偏属于阴狠毒辣之人,他作为游走在灰色世界专门给大学生放贷的流氓头子,对身边那些拖拖拉拉不能按时还贷者喜欢采用的雷霆手段非常血腥。
今天针对尹托,他提前两天抵达距离怀远村不算远的旺曲镇已把尹托情况摸清楚弄明白。
目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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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需耐心等待几名亡命之徒准时赶来,便可以登门拜访人,他天生超级冷血的脾性不管尹托是否有钱,只考虑自身利益如何最大化。
中午十二点钟的样儿,龙胖不怕出血请的几人总算抵达旺曲镇,他们看见龙胖打两声招呼,又大大咧咧准备乘坐出租车直接前往怀远村先搞定此行任务。
结果呢?龙胖心态平和反倒没了最初所表现出的急,他满脸横肉嘻嘻坏笑着趣说:“你们舟车劳顿先住进酒店休息下养精蓄锐,我们明天再去怀远村找尹托也不迟。”
突发善心乐意讲光面子话,纯属几人赶来途中打听到尹托的许多新消息,从而导致他内心想法变换好几个模式以后,直到现在讨债彻底丧失积极性。
追究其深层原因全是背后庞大的利益在作祟,让曾有的种种贪婪再次长出獠牙。
据说尹托现在不仅所患疾病已经痊愈,还比原先更显精神,这对龙胖而言岂不等同于大喜事?
当初放贷尹托答应爽快,他眼里就看中对方长相帅气,一旦时间到了还不上欠下的债务,立马拉到风月场所陪腰缠万贯的老女人,那生意赚取的利润远比高利贷丰厚千百倍。
显而易见,大老远从华夏首都赶到旺曲镇要去怀远村的几人,他们不懂龙胖话里隐藏的深层次意思,也存有懒病没心思花费精力揣摩询问,全听从安排先住进酒店休息。
翌日九点钟刚过去,龙胖带着找来的几人,一同坐车有说有笑的往怀远村跑。
最终,几人把车停靠在距离尹家房子不算太远的公路上,他们还没来得及下车,先看见胡秋兰骑摩托车送尹晓返校读书,一人赶忙问:“龙哥,两个女的想跑路,我们是不是先抓起来?”
“依我看暂时就当没撞见吧!”
龙胖算盘已打好明显兴趣缺缺不想过早撕破脸皮,“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都是文明人直接找尹托去,倘若真遇到耍赖不认账,再找对方家人麻烦也应该来得及。”
眼下这功夫,尹托正好背靠墙壁斜坐在自家卧室用以睡觉的床铺,在翻来覆去潜心研究戴的戒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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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突然出现在手上又霸占来历不明的玩意儿,背后隐藏太多未解之谜难以预判。
同时间没丝毫怀疑成分异常坚定的相信,他重新复活过来,全靠戒指立下的汗马功劳,只要哪天能揭开戒指秘密,立马可以弄清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疑团。
不过短时间内,他对于手上看似普通又充满神秘色彩的戒指并没抱希望弄懂弄明白。
生活中遇到任何事情确实不要急理应慢慢来,一旦过于迫切只会适得其反落个讨不了好。
仔细品味其中内涵还真像那回事儿。
昨天和各路亲戚朋友打交道,尹托就发现自己整个操作特别牛,他不动声色先把伪装成下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