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行走匆忙,只草草吃了两块糕点,又腻又噎。
上船后,她先梳洗了一番,净去几日的风尘,泡在温暖的浴池里满是倦意,后便直接回房休息了。
凌遣亦然,上船后梳洗整洁,用过午膳,一觉醒来已是深更半夜。得知她还没醒,便打消了找她吃夜宵的计划,自己也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又睡了去。
“姑娘在此稍后,奴婢们去传膳。”又是鞠了一躬,几人有序离去。
这般,风青澜也未多言,径自走到甲板上,任由海风拂面,卷去几分倦意。
以前总过这样的日子,不知为何,现在却有些不习惯了。
“师妹,你醒了。”
凌遣摇着折扇出来,脸颊绯红,满头虚汗。
他刚从他爹的魔掌中逃出来。
“师兄,你这是?”风青澜闻言转身不解道。
他呼吸急促面色充血,想必刚经历了剧烈运动。可师兄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她不会没听见才对。
而且刚才,他也不在房间。
“师妹别提了,一大清早的,我爹就拖着我去训练室习武,可累死我了。”
他似找到了倾诉对象,一张嘴,没完了。
“为啥我爹对你那般和蔼可亲,对我就恨不得扒了一张皮似的!”
“习武练拳,怎么狠怎么来,你瞧瞧我这下巴,都肿了。”
“还有手臂,那虽是木刀,可我爹手劲儿大,还是给我划秃噜一层皮,师妹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