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自己不被逐出师门,步由心只得老老实实的讲下去。
“大致的意思便是,西风越发强烈,将正在肆虐的风暴吹灭了,可这无疑是一场灾难换另一场灾难,受苦的,唯有百姓。”
而后摇头晃脑的解析深层含义。
“这虽然只是一个上联,但其中要表达的情绪却是那样的沉重和浓厚。”
“忧国忧民之心,自每个字里透出......”
当然,这解释虽然也在理,但步由心越说越觉得自己在扯,终是找个机会刹住了车。
“当然,这仅仅是一方面的意思,这对子中还有更深刻的一层意思我便不好说明了,懂的都懂,不懂的也都是装不懂,没啥说的了。”
说罢,斜眼瞄了列风一眼,给众人了一个“暗示”,而后便退开到了一边。
解释完了,自然该郝韶去对下联了。
可此时的郝韶一番苦笑之后,却是伏到了列风的耳边一阵嘀咕。
“盟主,这若仅仅是对这名词西风和列风倒也不算太难,难就难在您这里了。”
“在场人我不熟悉,要对人对名着实困难。”
“可若是假装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去理会,只对表面的,我怕对方那些人为了胜负,怕是会将关于您的意思给挑明了。”
“到时候不仅输了,您还得跟着再次受罪,不如这一场便放弃了吧?”
列风不是蠢人,郝韶这稍一解释,他便明白了其中的难处。
而后更是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他总不能将自己的会不会再次受辱的选择权交给对方!
“这一场,周师又胜了。”
列风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周师拱了拱手。
“此番算了,周师一方已经连胜两场了,大比分也领先两分,我着实有些慌恐了。”
对于这样的场面话,周师还是一如既往的懒的理会,任由那列风自己发挥。
等列风自己说了半天觉得展示好了自己的风度找回一些面子之后,比赛这才得以继续下去。
“下面,自然还是这对对子。”
“我方出战的,还是陶幺夭。”
“步由心师弟,这一番便是由你出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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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由心点了点头。
他还是没搞懂陶幺夭的心思,但也因为没搞懂,所以他对陶幺夭更感兴趣了。
所以这一场,他想自己上,旁观虽然清楚,但只有实际接触才能感受深刻。
“好,两位上场。”
“不过接下来的这规则,不知道两位青年才俊是准备用传统的规则还是这上一场使用的新规则呢?”
步由心倒是无所谓,反正规则难了又不是难他一个。
可那陶幺夭却是先表态了。
“老规则吧,新规矩自然是更有难度,但我自觉和周师以及郝韶先生相比差的还远,便不献丑了。”
步由心本就没所谓,见对方如此坚决,便随即表了态。
“我也同意,就这样吧。”
列风点了点头,但在开始之前,却还是用眼神警告了那陶幺夭一番,让他不要再搞什么幺蛾子。
陶幺夭应下之后,表现的也如他承诺的那般认真。
“语似春风,吹暖四面八方。”
步由心笑道。
“这上联我熟,当年做生意,我便用的这联,下联我对,心如炉火,映红万户千家。”
而后也不啰嗦。
“那该如我出题了。”
“岁月无情风刻意。”
听到之后,陶幺夭同样笑了起来。
“红尘有爱墨留心,这我也熟,当年我在一姑娘的闺阁前看到过。”
“下面到我了......”
双方你来我往,这脱口而出的对子很是精妙优美,但只有一个缺点。
那便是耳熟能详。
一来二去,便是一众围观者都觉得无趣了。
步由心其实也是同样的感受,但他之所以没有任何变化,便是为了看看那陶幺夭这般选择究竟是走什么路子。
然而又循环往复了一阵之后,陶幺夭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步兄,你我的记忆力想来都是不差的,如此这般磨蹭下去,怕是到了明天也分不出胜负来。”
听到这话,步由心终是又来了精神。
好家伙,准备图穷匕见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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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嘛。
随即笑了起来。
“我也正有此般感想,那不知道陶兄准备以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一结果呢?”
说吧,目光炯炯的盯住了陶幺夭。
而陶幺夭在步由心的注视下,竟是突然笑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不如这局算平局如何?”
“什么?”
步由心愣住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人玩弄的傻子。
我等了这么久,你就告诉我你想要的就是个平局?
有没有搞错啊!
步由心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如今自己这一方式占着胜场的,对方怎么还敢这样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