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便治了他所有的伤。
梦潜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瓶子:雪白的瓶身上画着绿色的花草,瓶中插着一棵柳叶,她喜欢了上这个瓶子,问:“你喜欢它吗?”
梦潜点了点头。
净喜把瓶子送给梦潜:“它跟你很配。”梦潜笑了,慌忙地收起瓶子,生怕净喜反悔。
燃灯原将手中的金光化作一把剑,但他收了起来,道:“这次先饶过你,我不杀生,亦不凌弱,但若你再不收手,我便将你连同魔族一同歼灭。”
后土走近他,踮起脚,扒在他耳朵旁,道:“谢谢你。”并且顺着他的脸颊吻了一口。
燃灯双眼紧闭,双手合十,面无表情地叹道:“娘娘不必如此,贫僧早已忘记了何为情,何为牵。”
“难道没有人可以撼动你那冰山似的心吗?我那时见你分明落泪了。”
燃灯勉强地微笑,牙缝中挤不出一个字来,消失在后土身前。
辽阔的草原上,只剩下后土一个人玟驳的黑影,接受着微风的洗礼,她和燃灯终要一战,即便燃灯不杀她,她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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