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牌带字面朝外,挂在突出的木棍上摆好。
吱嘎——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赵玉飞快的打量了一眼房间的布局。
唔,面积不大,甚至不没有自己住的屋子大。
且周围摆放明朗,只一排桌椅和一处靠近门口处的空地。
来到正对门的椅子边坐下,赵玉将手中的表格放在眼前,认真打量起来。
如她所想,表格的内容正是此次几位过来应招之人的基本信息。
包括姓名,年纪,籍贯,简单经历……
表格一共五张,几乎每张都符合赵玉招人的基本要求。
当然,这最让赵玉满意的,还是一位姓汪名威江的男子。
年纪三十有二,籍贯青州梁广郡,自身经历就更丰富了。
在过来夜庭郡前,干了数年走南闯北的商贩,甚至还走过镖,下过海。
赫?!这人,啪——
激动的一掌拍在椅子扶手,引起沈静注意的同时赵玉笑着十分开怀,
“快来瞧瞧,不出意外,这人就是咱们的新同事了,”将手上的表格递给沈静,赵玉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
嘿,让她碰到宝了!
就算剩下的四人都不成,有这么一个在,她们两人今日也不算白来。
沈静认真的看完赵玉递过来的表格,虽不能完全看懂表格上的含义,但她却知道赵玉的高兴发自真心,遂想也不想的跟着一起乐呵。
两人的情绪很快感染了周围略有些冷清的环境,就连空气中的冷意都消散了几分。
直到一旁禁闭的房门被敲响。
来人站在门口小声说话,“冒昧打扰,门内可是小赵掌柜?”
赵玉在张贴招人告示时,就已经在告示上注明了自己的身份。
而小玉蛋糕坊在夜庭郡生意火爆,名气很大。
只要有心人稍稍打听,就能知道赵玉这个小掌柜的年纪。
所以当门外之人称呼小赵掌柜时,赵玉并不意外。
示意沈静坐好,赵玉面色冷静下来,“可是前来应招之人?进来吧。”
吱嘎——
房门被从外推开,一中年男子踏步而来。
“小人青州梁广郡汪威江,见过小赵掌柜,沈管事。”
带上房门,汪威江站在空地中央,微弓着身子面色平和的拱手示意。
“…想你过来应招,也该明了我所招之人的要求,”赵玉也没想到这第一位进来的,就是她刚刚瞧上的汪威江。
她面色不变,手指飞快的抽出汪威江的表格放在最上方,“简单说说你的经历。”
虽然表格有写,但并不全。
赵玉想更加全面的了解考察这个人,就得让他自己说话。
好在汪威江早有准备,或者说此时的场景他已经过多次,没有过多的铺垫,十分干脆利落的进入正题,
“小人今年三十有二,已做过十年商贩,三年镖师。”
“做镖师时年纪尚小,只从镖局学了些手脚功夫,大半时间都是压短镖,当时青州局势不明,家中老父时常担惊受怕,为安抚老父,就退出镖师干起了摆摊的商贩,”
“当商贩时,迫于生计买卖,小人也曾到过益州、潮州、苏州、交州等地奔走淘换新奇事物买卖……”
“后家中老父年纪渐大,行动多有不便,兄长们又各自成家立业,我放心不下,便收了商贩之心专心在家务农照顾老父一人,”
“前些日子,老父寿终正寝,家中田地也与兄长等人均分,”
“我常想起当商贩的日子,留在家中也无法安定下来,这才出来闯荡一番,来到了扬州夜庭。”
短短一段话,汪威江便把自己的前半生都交代清楚。
赵玉听着,心里对汪威江的感官又好上了几分。
对方年纪虽大,但说起话来不卑不亢,能明白清楚的将自己每个点都能讲到,绝不给人听废话的机会。
就冲这种说话的能力,赵玉便动了心思要将人留下。
尤其是汪威江当商贩时,还经常来往各个州郡独自进货售卖,和各种卖家打交道,有着丰富充足的经验。
嘿,这不正是她们要招的人才吗?
哪怕赵玉此时心里已经愿意的不行,但面色仍十分平静,她手指蜷曲,轻轻敲打着桌面,“你对未来有何想法?”
“你也知道,以你的能力,自干买卖也能使得,为何,还要来我这里应招?”
汪威江倒没想到赵玉会问出这样的话。
按往常他应招的几家,现下怕是已经和他商谈起月例银钱和工作安排了。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无措,虽然很快恢复过来,但仍然被赵玉抓个正着。
汪威江舔了舔发干的唇齿,嘴巴张开又闭合,最后苦笑道,“不瞒掌柜,因着家中之事,小人现下囊中羞涩,有心自干商贩,却又无本金支持,”
“故,故此,才来应招。”
赵玉听完汪威江所言,略带玩味的挑了挑眉,“你这么说,就不怕应招失败?”
哪有将自己想要自立门户的话当着老板面讲出来的,这不是逼得老板不敢雇人?
毕竟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