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承平五十一年秋,大炎都城。
“愚蠢!”
“砰!……”右相府客厅中,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把手里的茶碗狠狠得摔在地上,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训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也不想想……,啊!在这帝都你能办成什么事,你就不会等到他出了帝都再说吗?”
“外祖父,当时死士来报,说九弟身边只有百十个护卫,我就……”穿着跟九皇子差不多服饰的年轻人,一边低着头拿眼偷偷看向老者,一边解释着,“当时九弟离开十二营驻扎之地已经很远,我才命府内死士动的手,谁成想十二营卫队来的这样快。”
“所以我才说你愚蠢,做事之前你就没有算过时间吗?”老者听到年轻人的解释,更是生气,“你的性子虽然阴毒,但是比起你二哥的城府差的很多。”
“外祖父,你怎么总是拿我二哥跟我比,”年轻人听到老者又一次的提到二哥,抬起头不服气道:“而且我不喜欢他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
说话的年轻人正是大炎帝国三皇子“皇甫智基”而跟其对话的正是大炎帝国右相“严松”刚刚大街上上演的刺杀闹剧,就是这个严松口中阴毒的三皇子所为。
“你给我滚!……”老者听到三皇子的话,更是气的爆吼出声,“你已经翅膀硬了,觉得自己比谁都强了,以后不要再来相府。”
“父亲!你这是在干什么?外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教导教导不就行了,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人,“我离着很远就听到你老人家再发脾气,您岁数大了,不是以前年轻时了,以后少发脾气,少生气,有什事情好好说不好吗!”
“舅舅,”皇甫智基叫了一声中年人,“外祖父、舅舅,那我就先走了。”
“好!以后有什么事,多来请教你外祖父,不要在擅自行动了。”被皇甫智基叫做舅舅的中年人道。
“是,舅舅。”皇甫智基躬身抱拳应声道。
随后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右相府,回了自己三皇子府邸。
右相府客厅中,中年人让府中下人收拾了一番,这才说道:“父亲,你不要总是对三皇子这样说话,他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
“哼!有主见就是办蠢事吗?”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严志成,严松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不要看现在这几个皇子折腾的很欢,以后不一定怎么样呢!。”
“怎么会,太子性格柔弱,早晚会被废掉,二皇子、三皇子不就都有机会了吗?”严志成充满愿景的说道。
喝了一口重新上来的茶,严松摇摇头说道:“现在天下局势诡异,大炎又是其中腐败最严重的一个国家,现在听说龙凤两阁又派出了天下行走使,局势很难把握啊!”
“父亲,那我们右相府今后该怎么办?”严志成问道。
看了一眼大儿子,把茶碗往桌上猛然一放,砰的一声,这才愤愤然说道:“能怎么办!现在形势越来越严峻,你这个外甥还在这帝都搞什么暗杀的勾当,而且还没有暗杀成功,你说老夫能不生气吗?”
“那!不会被老国主知晓吧!”大儿子严志成思索了一下道,“老国主如果得到消息,这样对三皇子就太不利了。”
“呵!你以为你这个外甥以前做过的事情,老国主会不知道吗!”严松重新拿起茶碗抿了一口,讽刺的话语从口中而出,“咱们这个老国主虽然这些年不怎么处理朝政,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就他这几个儿子折腾的这些事,还有哪些野心勃勃的人,都不会逃过他的法眼,你以为能从十四岁登基,这几十年的帝王是白做的吗!”
“父亲,那我们右相府和左相府所做的事情也在老国主心里装着了。”严志成在大厅中来回渡着步子,心神不宁的说道。
严松倒是没有象大儿子一样心神不稳,神色悠然道:“好了!你也不要慌成这样,以后记得做事要在隐蔽一些,不要像你这个外甥一样,狠辣有余,而却愚蠢之极,暗杀居然在帝都做,这已经超出了底线,没被发现或做成了也行,跟你这个外甥说以后不要再在帝都做这样的事,不然连右相府也会跟着遭殃,另外你也警告一下你那个妹妹,在宫中也不要在搞什么幺蛾子了,对了你二弟志毅呢!怎么这几天没有见到他?”
“是,父亲,我一定转告智基和珊珊的,请父亲放心,至于二弟一直在府中看书,没有出过门,饭菜都是送到他的屋中。”严志成应声道。
严志成口中的珊珊,就是严松唯一的女儿严珊珊,也是三皇子皇甫智基的生母严贵妃。说道这个严贵妃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在宫中也是经常兴风作浪,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三皇子皇甫智基回到自己府邸后,马上招来府中大管家张顺和府中侍卫首领暗英,还有一些府中谋士朝中六部官员等。坐在议事大殿中央位置上的皇甫智基一脸阴沉的表情,众人看到主子的脸色,大气不敢出,据都低着头不说话。
还是皇甫智基打破了沉寂,看了一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