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冒出数十人,此事定然是要彻查的。
待七师兄赶来时,李玄雍已经吩咐好了内门弟子谨慎防备,万幸好像所有的怪人都是奔着他而来,不会有稍弱的外门弟子遇害。
“老七,你看看这里的曼华草,还有这些灵兽,还有刚刚冒出来的傀儡人。”
李玄雍随手拍晕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从那人身上搜出来一件玻璃质的水滴,那人立即变成一块腐朽的木头。
沉燃正想提醒怎么尸体都没有血迹,原来两位师兄早已看破却不说。她暗暗头疼,剧情与她知晓的相差十万八千里,还有这么烧脑的阴谋诡计,而且她现在筑基都不到,时刻要担心自己的小命。
观李玄雍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上手中的剑攥得越来越紧才是事实。
“大师兄,等掌门回来主持大局就好了。”大师兄为师门殚精竭虑不知牺牲了多少修炼的时间,现在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沉燃还是心软地上前委婉安慰了一句。
李玄雍受宠若惊地看着她,歪头左瞧右瞧似乎没想到小师妹会有这样体贴人的反应。
李玄雍大手一挥:“我可以!我能行!不需要!”
自信三连。
沉燃尴尬极了。
“沉燃师妹,你过来。”七师兄在一边对她轻轻招手。
“你别刺激大师兄了,如果掌门有用,还要他这个大师兄做什么。等你见到掌门就明白了,记得以后有事尽量去找大师兄。”季泽拉着沉燃的手小声说。
沉燃懵懂地点点头。
季泽一边查看情况,一边给沉燃科普。
“本门自上古流传下来已有数万年,据说上古时期,蓬莱一门只有一位掌门三位弟子,但他们都是能翻手定乾坤的大能,蓬莱一门传承至今,已经过了最鼎盛的时期。”
季泽看沉燃一脸惊讶,轻笑道:“这些都不算秘密,蓬莱数万年历史以来的大小事件都记录在天石碑上,不过可惜一百年前蓬莱派系内战让其毁于一旦,蓬莱也至此衰退,让其它门派遥遥领先。”
“但是如今蓬莱依旧是天下第一大派。”沉燃不解。
“空有虚名罢了。”
季泽持银针附上法术刺进那玻璃水滴,取出时银针竟然隐隐振动。季泽手一松,银针飞向一边揪煤球的大师兄。
“小师妹不好奇一百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季泽道。
“发生了什么?”沉燃问。
“或许是因为天道规则的制约,修仙界已经两千年没有飞升之人了,最高的境界只停留在圣人境,所有门派都呈现颓势。蓬莱偏偏一百年前还发生了一场血流成河的内战。”
“半天说不到重点,看你的蛊去!”
李玄雍一巴掌拍走了季泽,“滋溜”一声放出一弯弯小船,“来,我带你去看看天石碑。”
“天石碑不是毁了吗?”
“你来就知道了。”
……
……
沉燃后悔怎么就坐上了这又窄飞得又慢的小木船。
天边云霞快要全部消散不见,西天只留一抹橙色的辉光,像是欲说还休的纯情女郎,害羞地低下头,临别时再悄悄看一眼,复低头抿唇偷笑。
抿唇偷笑的李玄雍右手握拳遮住了嘴角笑意,沉燃一个白眼翻过去。
“师妹,难得我们共同泛舟游赏夕阳,师妹就不为这蓬莱美景感到震撼吗?”
“我平常事物缠身,不能指导师妹的修炼、照顾师妹的生活已经很遗憾了,我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游蓬莱,只是想与师妹有个好好谈心的氛围,师妹连这也不肯赏脸吗?是不是大师兄哪里惹你生气了,总该告诉我,我好弥补过错吧!”
李玄雍的眼神非常诚挚地看着她,但是她怎么就不信呢?
沉燃表面磕磕巴巴,实际内心鄙夷嫌弃。
沉燃表面上说:“师兄,我们不是要看天石碑吗?”
沉燃心里面说:“呵,男人,我早已看穿你撩妹的把戏!”
“呵!”
“绯琼,你呵什么?”
“主人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大师兄如果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他该有多伤心啊!呜呜呜呜……主人,你太狠心了!”
狠心吗?沉燃一怔。
李玄雍蓦地一僵。
“怎么了?”沉燃摸摸下巴,又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这李玄雍和绯琼之间肯定有问题!
“没什么,既然小师妹不愿意,那我们尽快赶到目的地便是。”
“若待会儿石碑与你说话也不必惊慌,据说这石碑中残留着碑灵碎片,有什么问题如实说就好。”
沉燃点头答应,见李玄雍正经起来,才继续询问关于蓬莱内战的事。
李玄雍耐心解释:“蓬莱一百年前在各大宗门门派中居于榜首,当时门内圣人境掌门一人,圣人境副掌门两人,门派中像丹咒符器等各种术法道系四十九种,渡劫期长老五十三位,大乘期长老二百零一位,门内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