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嗓子喊道。
“小娃子,再乱喊乱叫,就算那恶犬护你,我也一样打你屁股信不信?”石老怪声音从屋内传来,话还未说完,人早已出现在了姜芜忧面前,冲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记头拳。
“咦?恶犬呢?这人你又是从哪儿拐来的。”打完没有听到犬吠声,石老怪这才发现幼犬姜小乖没在,反倒是姜芜忧背上多了个人。
“师傅,小乖的事往后我再给你解释。您先看看司徒南师兄伤势如何。”姜芜忧心急如焚,说完顺势把司徒南平放在地上。
“嘿!这不是红衣师侄吗?小娃子,不愧叫我一声师傅,你是知道上次被他跑了,这次特地给我拐过来做药浴实验吗?嗯,不错!虽然我不想承认有你这么弱的徒弟,但不得不夸奖你一句:有觉悟!”石老怪看清司徒南样貌后,笑意连连,不停夸赞姜芜忧。
但在姜芜忧听来,怎么越听越像是他将一头绵羊送进老虎口中?
姜芜忧满脸黑线,赶忙出言打断石老怪道:“师傅!司徒南师兄是救我受伤的,您快帮他看看伤势。”
“放心,红衣师侄还没体验过我最新研制的药浴,死不了。不过是受了点内伤加之灵力耗尽。他这小身子板,泡一泡我这药浴,保准明日活蹦乱跳。嘿嘿。”
“愣着干嘛?快去倒水烧柴呀。”石老怪指着之前姜芜忧用的药缸说道。
“哦哦...”姜芜忧急忙起身走进屋内,将手中两坛映日红放在方桌上,又拿上木桶飞速朝泰清峰前山竹林处的清泉跑去。
“喂!我说小家伙,年纪轻轻就这么懒惰,把水缸也装满!”
姜芜忧看着木屋旁比药缸大几倍的水缸,一种无力感席卷全身。
但石老怪吩咐的事情,他也不敢怠慢,只得硬着头皮去做。
不知来来回回跑了多少趟,终于将水缸注满水,姜芜忧早已汗如雨下,累的气喘吁吁。
“小娃子,身体素质看来还是不行呀。泡了我七八天的药浴这点体力活都累这样。嗯,看来明天得给你加几味药材了。今天红衣师侄要用药缸,你就休息吧。”石老怪眼见姜芜约模样,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