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在这里办厂的事情。
村长听了之后,狠狠的抽了几口旱烟袋,之后放在墙上磕了几下,又续上一袋,点上继续抽着,说:“你说的事是个好事,我也赞成,可是有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周郁烈对孙大奎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兴奋而觉得诧异。
孙大奎说:“这第一件是地的问题,我这个芝麻大小的官管不了;这第二件嘛,你打了我们村里的人,按道理讲那是犯了王法,虽然孙成他罪有应得我们也不计较,可是我这个当村长的也不能引……咳咳,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这个时候,他的老婆王桂云过来,说:“村里人会说什么闲话啊?前些年你不是还说要是有人能把孙成打残了才好,先在有人如了你的愿,又过来要帮着我们致富,你怎么还往外推?”
孙大奎瞪了老婆一眼,说:“一边去,男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王桂云小声哼着,一个人到屋里去了。
周郁烈从孙大奎家里出来,觉得心里堵得慌,没想到这一上来就碰了个软钉子。在往家走的路上,远远的看到洪小雨在向他招手,便走了过去。
洪小雨将他拉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问:“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