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文才整宿抱自己。
一大早楚家二老春风得意的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楚文才抱着自己坐在家门口。
楚父迟疑的看着楚母说道,“这是咱儿子?”
楚母端详了一阵后说道,“这是咱儿子吧。”
以往的楚文才邋里邋遢的,现在虽然有些憔悴但是气质确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楚文才缓缓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二老。
六目相对,情不自禁。
楚父轻轻咳嗽两声,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该回来的。”
“我是说你怎么不打电话说一声。”
“我不该回来的。”
楚母心疼的拉了一把楚文才,没拉起来,
“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傍晚。”
“怎么也不给妈妈打电话。”
“手机没电了。”
“怎么不回家?”
楚文才毫无感情的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没带钥匙。”
“怎么不去宾馆住一宿?”
“钱买火腿肠没了·····”
“我跟你爸昨天去新房住了一宿······”
楚文才嘴角抖了抖,,,,新房?我咋不知道?
“对不起,是我多余了。”
楚父有些尴尬的说道,“昨天我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你啊,,哈哈哈,我以为我看错了呢。”
楚文才又毫无感情的将目光移向父亲。
“对不起,是我多余了。”
楚父使劲拉了一把楚文才,见他还不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好了啊,赶紧给我起来,坐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楚母解围道,“好啦好啦,孩子也够可怜了,文才,你怎么不起来啊。”
“脚麻了······”
换了一阵后,楚父打开门,楚母搀扶着楚文才,一家人终于团聚。
楚母给呆坐在凳子上的楚文才倒了杯水,然后关心的问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给妈妈说说。”
楚文才喝了一口热水,感觉僵硬的身子恢复些许气力,于是把吴黎他爸委托自己陪吴黎回来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两家人本就很熟悉,一时间楚父楚母也多有唏嘘。
楚母张罗着给楚文才做了些早餐,楚父也在楚文才吃饭的时候告诉了他家中换新房的缘由。
楚文才的父亲叫作楚军河,母亲叫做唐文芯。唐文芯经营着一家药店,而楚军河则是啥生意都做。
啥生意都沾染一些,按理来说楚家应该挺有钱的,可楚军河太能折腾,基本上属于是一个项目挣钱,一个项目亏钱,于是楚家的经济水平也就是不上不下的样子。
前两年倒腾冷冻猪肉赚了不少钱,但去年从西夏拉了一火车皮的西瓜到金陵,因为路上太热加暴力运输,又亏了大半。
今年做建筑墙体保温材料,对方又用房子来抵款,这一年又说不上赚了还是没赚。
楚文才吃过早饭后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已到半下午,父亲楚军河又不见了人影,而唐文芯正在厨房给楚文才张罗着做饭。
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楚文才站在阳台上准备开始抽烟,刚按响打火机,唐文芯就骂到,
“啥好的不学,学坏的,刚起来就抽烟,你敢不敢学学你爹,说戒烟就戒烟,年纪轻轻一点都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楚文才点燃香烟嘀咕道,“昨天我难道是眼瞎了?”
一支烟后,唐文芯的饭已经端到桌子上了。
楚军河的生意杂,于是社会关系也就杂,从小受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楚文才觉得自己能挺到高中才抽烟喝酒已经是够不容易了。
看着一桌从小吃到大的家常菜,楚文才不由得口舌生津,直接准备上手。
唐文芯伸手敏捷的如同八十年代的功夫电影一样,用筷子打在楚文才的手上说道,“刷牙洗脸了没,你就上手。原以为你这次回家有了变化,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邋遢。”
三下五除二的洗漱完毕,楚文才一脸谄媚的拿起碗筷说道,“此饭应得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尝,这不母后做的饭太香了嘛。”
唐文芯笑骂道,“你怎么越来越像你爸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楚文才,“·······妈,我会给你保密的。”
唐文芯看着楚文才的表情不由得来气,“你一天想什么呢!我意思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感觉好多了。”
在这二十年来,楚军河常常唠叨楚文才不像自己,不是指样貌不像是性格不像。
楚军河年轻的时候,十分受女孩子欢迎,基本上就是村里的第一白马王子,做事圆滑又有度,为人大气又不拘小节。
而楚文才样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