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黄裳也是中境后期的高手,加上九阴神爪本就是阴毒至极的霸道绝学,若说没有丝毫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闻言,黄裳狠狠地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道:“真是岂有此理,大乘高手老子照样打!”
说着,伴随着阵阵阴风之声,顿时又以蛇行狸翻之术辅以螺旋九阴,向慕容复扑了过去。
……
一盏茶时间后,慕容复大袖一甩,扬长而去。
而黄裳则是鼻青脸肿的狼狈趴倒在地,满脸不甘的看着慕容复,嘴里吐出几个字道:“老子不服,老子要报仇!”
慕容复大笑道:“哈哈哈……,你还是认命吧,我看你也就这出息了,还是赶紧洗洗来拜见你三位嫂子吧。”
次日,光明顶落日亭中,慕容复正与虚竹促膝长谈,自从上次匆匆一别,至今已有数月。
这几个月来,虚竹的武功虽是从头练起,不过一切似都与慕容复所料的那般,如今这才短短数月,虚竹便已是二流巅峰的高手,不过对此,慕容复并不意外。
毕竟他体内各条经脉大都已然打通,如今再练,便像是重新将水桶装满水一般,加上玄慈的旁助,能取得这般成就已然极为常见了。
“慕容公子,不知李沧海前辈您可有消息了?”
此前,无崖子临死前重回擂鼓山,摆珍珑棋局,便是想找一位传人替他寻找李沧海,不过在少室山一战后,虚竹却把此事托付给了慕容复。
慕容复虽是应下,却并没有花过多心思去寻找,他虽从扫地僧口中知道李沧海早已身亡,但心里却并不怎么相信,毕竟像李秋水这样的高手都能活到八九十岁,李沧海天资聪颖、武功卓绝,不可能就那般早逝。
是以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派人暗中调查关于李沧海的事,却仍是毫无所获。
“还没有,我爹他可还好?”
虚竹点头微笑道:“恩,他和萧师叔现在都是达摩院首座,一心向道,,一切安好,小僧也时常抽空去看望他们。”
突然之间,正当二人谈得尽兴之时,黄裳却是一溜身飞了上来,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慕容复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的精神可真好,皮也够厚。这么快就没事了?”
黄裳白了他一眼,道:“哼。你别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老子也非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慕容复抿了口小酒,“恩,但愿我能等到那一天吧,急着找我可有什么事?”
黄裳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也不客气,自己倒了杯酒下肚,方才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我这次前来。一是来看你,二来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请你入宫觐见。”
闻言,慕容复眉宇顿时皱了起来,一脸狐疑的看着黄裳,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久前,太皇太后身死,对此他也早有耳闻,当今的皇帝赵煦。刚愎自用、年轻气盛、急于求成、急功近利,但能力又与实际想法不符,他心里也一直都知道。
如今赵煦刚刚亲政,自然会想办法排除异己。铲除心患,而自己又是鲜卑族大燕皇族之后,坐拥如此大的势力。这在江湖上也早已传开,赵煦刚刚亲政便召见自己。其目地显而易见。
“哼,召我入宫。只怕是为我一桌摆鸿门宴吧!”慕容复冷冷的看着黄裳,冷声道。
黄裳微微一怔,面上闪现慌乱之意,旋即笑道:“呵呵呵……,慕容兄你说哪儿去了,这怎么可能会是鸿门宴呢?再说我,你我这样的关系,就算皇上想对你如何,我黄裳又岂能将你往火坑里推?皇上对你的事早有耳闻,一直都想见见你,这不适才命我前来召你前去嘛,说不定还会对你加官封爵呢。”
慕容复道:“哼,那他为什么早不见晚不见,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赵煦小儿刚愎自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此事你最好就此作罢,否则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若是他真想见我,就让他自己来,除非他做贼心虚不敢来。”
黄裳尴尬的挠了挠头,一脸为难的笑道:“嘿嘿……,慕容兄你这说哪儿去了,皇上他是有点急功近利不假,对你有所顾忌也不假,但这绝不是那什么鸿门宴,咱俩这么多年朋友你还不相信我吗?实话对你说吧,皇上此次召你前去,完全是为了试探你,消除心里的顾虑,若你不肯前去,那皇上定然会认为你有造反之意,到时候就算兄弟我有心帮你说话那皇上也是不信啊,况且皇上毕竟乃是九五之尊,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闻言,慕容复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见得如此,虚竹想了想,也是劝道:“慕容兄您乃皇族之后,如今又坐拥这么大势力,皇上有所顾忌倒也是正常。依我看,慕容兄不如前去把事情说个清楚也好,否则双方兵戎相见,那又得死伤多少人啊。”
慕容复眉宇顿时一皱,起身大袖一甩,看向远处的山峦,过得片刻,方才喝道:“哼,一个小小的皇帝在我慕容复面前连狗都不如,我又岂会怕他?!想打,我慕容复随时奉陪,我倒要看看那赵煦小儿到底有多大本事!”
说着,顿时转身,便欲离去。
黄裳面色顿时一变,忙上前拉住慕容复道:“慕容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