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谨气鼓鼓的走了过去,顺手拿起了一把梳子便开始给元牧泽梳理。
而元牧泽绝对是梳头是假,报复被迫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是真。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突然的一个瞬间,外面传来声响,元牧泽猛然砖头。
这绝对是洛子谨始料未及的啊!她差一点就给元牧泽的头发薅下来一块。
伴随着元牧泽的咧嘴怒视,洛子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笨死的吗?”元牧泽怒斥道。
洛子谨很是委屈的争辩道:“这也不能怪我啊!你突然动弹,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啊!”
“既然本王的头动了,你就应该立刻停下来,不懂吗?”元牧泽质问道。
“我……我又不是专业负责这个的,我哪里懂那么多啊!”洛子谨仍旧很是委屈的样子说道。
“弄疼本王不说,竟然还不知悔改妄图狡辩,罚你今天不许吃早饭。”元牧泽命令道。
洛子谨急三火四的伺候完元牧泽洗漱,就是为了第一时间能够去吃早饭,这个结果自然是令她咧着嘴抱怨道:“还能不能行了?又罚不让吃早饭?行,我认错行了吧!弄疼了你是我不对。”
“这还像句人话。”元牧泽嫌弃的瞥了一眼洛子谨,冷冷的说道。
“满意了?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改一种处罚方式了?”洛子谨询问道。
元牧泽却并不买账的说道:“你当这是菜市场吗?你在和本王讨价还价吗?本王的话就是命令,你只需要执行就可以了。”
洛子谨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是气汹汹的嘟囔道:“不吃就不吃,谁稀罕吃啊!反正昨天也没吃,饿一顿也饿不死。”
“继续。”元牧泽阴冷的说道。
饭吃不上了不说,还得继续忍着给元牧泽梳头,洛子谨真的是快要原地气爆炸了。
总算是梳理完成了,她第一时间便离开了元牧泽的寝宫。
此时松子已经等候在门口,见洛子谨走了出来,急忙上前询问道:“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有没有按照我告你的去做啊!”
“一言难尽啊!”洛子谨无奈的摇了摇头。
“啊?”松子有些担心,一方面是担心洛子谨的安危,另一方面她这个负责教导洛子谨的大丫鬟,就算是摸了洛子谨赠送的上等金疮药,也再扛不住这五大板了啊!
洛子谨看出了松子的担忧,急忙补充说道:“你放心,你教我的,我都做到了,没有给你丢人。”
听到这句话的松子总算是放宽心了,嘴角露出了笑意说道:“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已经开饭了。”
洛子谨看了一眼膳房的方向,看着众人吃的美滋滋模样,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随后说道:“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为什么?不吃早饭身体哪里扛得住啊!这一上午你还会安排做不少的事情呢!”松子提醒道。
“我……唉……”洛子谨气的半死。
“怎么了?”松子不解的问道。
“我早饭又被元牧泽给罚了。”洛子谨嘟着嘴抱怨道。
“为什么啊!你刚刚不是说我告诉你的,你都做到了吗?”松子疑惑的追问道。
“是啊!谁知道元牧泽竟然让我帮他梳头。然后他还到处乱动,结果我一不小心就给他头发个薅了。”洛子谨说着说着就垂头丧气了。
“什么?你竟然给定下的头发给薅了?”松子听完一脸惊恐的问道。
“对啊!”洛子谨点了点头。
这一次换成了松子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那你被罚一顿早饭算是幸运的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又得罪殿下了啊!”
“为什么这么说?”洛子谨疑惑的问道。
松子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说道:“按理来说,殿下是不应该让你帮他梳头的啊!”
“对啊!我就说是嘛!我还特意和他说去叫人过来了。结果他偏让我给他弄。结果就弄砸了。”越说越生气,洛子谨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元牧泽寝宫的方向。
松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洛子谨。
“你这是什么意思?”洛子谨追问道。
松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情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猛然间好像明白了,洛子谨急忙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元牧泽故意在整我是不是?”
松子只是回了一个是是而非的神情,随后便说道:“那我先去吃饭了啊!”
洛子谨转回身看向元牧泽寝宫的方向,越看越觉得有道理,气的狠狠跺了一下脚,嘟囔道:“元牧泽,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虽说早饭没吃,不过除了早上伺候元牧泽起床以外,剩余的时间洛子谨一直都在摸鱼了。
毕竟只要不傻都知道,别看洛子谨现在是最下等的丫鬟,比府里的每个人级别都要小。但是她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给齐王的齐王妃啊!那可是他们未来的主子啊!
所以除非像昨天,元牧泽下令让洛子谨干活以外,其他人是绝对不敢使唤洛子谨的。
这也就是齐王府的人,换做是别的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