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谨的这一番操作直接给众人弄愣住了,完全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小姐,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侯六忍不住问道。
“不明白吗?从这里把这堵墙给我砸了。切忌,一定要谨慎一些,要一点一点的砸。”洛子谨手指着墙说道。
没等侯六等人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邢夫人先坐不住了,她上前了几步,直接挡在了墙的前面说道:“朝阳郡主大人,你这是要砸我家墙?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洛子谨很自然的点了点头,“没错,这怎么能是开玩笑呢!邢夫人没有看到他们把工具都已经带过来了吗?”
邢夫人被这话回的一时有些语塞,憋了老半天才说道:“朝阳郡主,你把我家墙拆了,你让我住哪啊!”
洛子谨要说的话似乎已经到了嘴边,但是却在目光扫过蒋捕头和邢夫人之后改变了主意。
她相信她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但是无论是最开始遇到蒋捕头时候蒋捕头仗义相助,还是到后来蒋捕头为了公道大义凛然,都让她觉得蒋捕头不像是一个坏人。邢夫人也是一样,从聊天之中,她同样能够感觉得到,邢夫人更像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心中的犹豫让洛子谨转而说道:“邢夫人,是这个样子的,邢捕快虽然去世多年了,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刚好我路过本县,上次到你的家里讨碗水喝的时候,发现这房屋实在是有些太陈旧了。琢磨着,你做为邢捕快的遗孀属实生活死惨了一些。这不,率领着县衙的差官们过来给你修缮修缮房子。”
侯六一听愣住了,“大小姐,咱们不是来找邢捕快尸体的吗?怎么变成修缮房子了?”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洛子谨狠狠的白了一眼侯六。
侯六有些委屈,不过却也没敢再多说任何,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邢夫人却毅然决然的拒绝说道:“朝阳郡主的好意民妇心领了,民妇在这里生活十年了,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了,还望朝阳郡主收回成命。”
洛子谨态度却十分坚决的说道:“哎呀,邢夫人就不必推辞了,我们这么多人来都来了。”
话音落下后,洛子谨偏头看向了一旁的衙役吩咐道:“你们两个,过来,把邢夫人搀扶到一旁休息。”
正当洛子谨准备在两名衙役将邢夫人搀扶走之后,下命令动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邢夫人非常的执拗,直接推开了前来试图将她请离的衙役,态度坚决的说道:“谁也不准碰我的房子。”
这就让洛子谨有些难办了,洛子谨上前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邢夫人,我念在你是一介女流之辈,已经给你留了面子了,你速速让开,不要让我难办,懂吗?”
邢夫人并不理解的回道:“民妇实在是不明白朝阳郡主到底在说些什么。民妇不想让你们拆我的家,难道这也有错吗?”
见邢夫人如此冥顽不灵,洛子谨的火气也有些压不住了,“邢夫人,刚刚侯六说些什么你不会没有听见吧!而且这墙里有什么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难道不是吗?”
邢夫人整个人愣住了,神情明显有些慌乱。不过在短暂的调整之后,她还是毅然决然的说道:“民妇实在是听不懂朝阳郡主在说些什么。民妇只知道谁也不能拆了民妇的家。哪怕是官府也不行。要是非拆,就连带着民妇一起拆了。”
既然给邢夫人留面子,邢夫人自己不要,那洛子谨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动硬的了。
她脸色一沉转向左右的衙役命令道:“马上把邢夫人给押到一旁去,不得阻碍我们。”
衙役们自然是不敢不从洛子谨的命令,立刻动手将邢夫人押到了一旁。
任凭邢夫人如何挣扎,终究也无法挣脱了衙役的束缚,只能是带着哭腔高喊道:“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吧!官府这是不给百姓活路了啊!”
听到这哭喊声的洛子谨有些无语,她反常的没有回怼,只是转向侯六等人命令道:“动手。”
强拆别人家,这种事情确实是有些丧尽天良了,不要说是这其中有些衙役和邢捕快有些交情了,就连侯六这种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洛子谨脑残粉的人,都实在是有些下不去手。
正当他们慢吞吞的走到墙旁边的时候,蒋捕头突然冲了过来,高声呵斥道:“住手。”
这些人原本就不想动手,只是碍于洛子谨的身份不敢反驳。现在有人阻拦,他们自然乐于停下来了。
刚刚解决了邢夫人的阻拦,现在蒋捕头又跳了出来,这令洛子谨微微皱眉,“怎么?怕了?”
蒋捕头一身正气的回道:“下官实在听不明朝阳郡主大人在说些什么,下官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不怕,那你为何按耐不住跳出来阻拦?”洛子谨追问道。
蒋捕头依然是一身正气的态度回道:“这和怕不怕有关系吗?下官只是实在看不过朝阳郡主的这种所作所为。朝阳郡主,虽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下官,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