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牧泽并未听清洛子谨到底在嘟囔些什么,质问道:“你说什么呢?”
这话要是重复给元牧泽听,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啊!好不容易才蒙混过关了,管元牧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同意留下来的呢!
洛子谨赔着笑脸说道:“没什么,什么也没说啊!”
担心元牧泽再继续追问,她立刻岔开话题说道:“对了,你是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啊!”
“嗯?”元牧泽有些愣神,显然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洛子谨的意思。
洛子谨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说道:“我是无所谓的,睡里面睡外面都行。”
元牧泽一脸惊讶的说道:“我们要睡在一起?”
洛子谨想吗?她也并不想啊!可是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不睡在一起,难不成还睡在地上啊!
她也只能是故作轻松的说道:“喂,你不至于吧!我一个女人都不在乎,你一个男人,大惊小怪就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而且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上一次你无端爬上本王的床,本王的账还没有跟你算你,你还有脸提?”元牧泽气的脸色都变了。
不过他气的真的是以为上一次的事情吗?未必,他气的更有可能是洛子谨的口无遮拦不自爱。
洛子谨则是急忙拦住说道:“我尊敬的齐王殿下,你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好吧!什么叫我爬上了你的床啊!搞的像我给你睡了一样。无非就是一张床上睡了一觉而已好吧!快点选吧!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出东门去找那个所谓的算死先生呢!”
元牧泽的屁股刚刚坐在草垫子上,屁股还没有坐热呢!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洛子谨灵机一动激将道:“如果因为别的事情你要走,我肯定会想尽办法挽留的。如果是因为惧怕这种事情。那你就请自便吧!还什么战神,无非是不懂世事的愚人鼓吹罢了。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洛子谨的这个激将法真的不太高明,而且话语更是漏洞百出。可偏偏句是这样却很受用。
元牧泽又一屁股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鬼点子的得逞的洛子谨嘴角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自然不会逃过元牧泽的敏锐的目光。
不过自知中了激将法的元牧泽处境却显得有些尴尬,再起身就走,那岂不是承认刚刚是他自己上当了?这不符合他做事的规矩。留下来? 那不是让洛子谨的阴谋得逞了吗?更不符合他做事的规矩了。
思忖再三之后,他拿话找补道:“你别以为本王看不出你的小伎俩,激将法对吗?你以为本王坐回来是中了你的激将法?”
洛子谨当然是这么觉得的了,但是她又不好当面承认,急忙回应道:“怎么会呢!我这种小伎俩骗骗三岁孩子还差不多。怎么可能瞒得过齐王殿下那智慧的双眼呢!”
这话初听起来初听起来确实很顺耳,但是仔细一品却又觉得是在刻意挖苦,不过还找不出任何的证据。
元牧泽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无奈只能顺势说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本王留下完全是因为倦了,不想再动了。睡觉。”
话音落下,元牧泽一头倒在了草垫子上。
要说元牧泽贵为齐王殿下,这种环境确实是太差了。不过他常年在外征战,荒郊野岭都睡过。就昨天还和洛子谨在悬崖峭壁上对付了一夜呢!所以他并不是非常在意。再加上确实是倦了,倒在草垫子上就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洛子谨则是与元牧泽的恰恰相反。同样是折腾了一整天,倒不是她的精力比元牧泽旺盛,她也是困意十足。只是她并没有口中所说的那么轻松。和一个大男人同床共枕,即便是她心里不断的安抚着自己,告诉自己也算不了什么,又不脱衣服,就和上学的时候,上课时和同桌同时睡在一张桌子上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心里的那道坎怎么也过不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这种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那真的是比熬夜还要难受百倍千倍乃至万倍。
实在受不了的洛子谨直接坐了起来。看着元牧泽睡的正香,那真的是越看越气。上牙咬着下唇,她直接一脚踢在了元牧泽的屁股上。
眼见着元牧泽从睡梦中惊醒,她急忙又倒了下去。
在元牧泽迷迷糊糊的查看什么情况的时候,她佯装成被吵醒了一样,故作揉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睡不着吗?要我陪你聊聊天吗?”
元牧泽是真的困了,只是撇了一眼洛子谨,便扭头再一次入睡了。
洛子谨抬起腿准备再给元牧泽一脚,不过转念一想,就元牧泽那警惕的样子,第二次非得露馅不可。
又偏偏睡不着,她只能在一旁有意出着各种各样的怪动静,打扰元牧泽再次进入梦乡。
元牧泽做起了身,瞪着洛子谨呵斥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这搞什么鬼?”
洛子谨一听这话,立刻装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说道:“怪我咯?要不是你刚刚一惊一乍的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