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牧泽依然面无任何表情,冷冷的问道:“不像吗?”
官差一听这话立刻严肃了起来,围着元牧泽转了一圈之后,“像……”
官差刻意拉长了声音,瞬间破功之后狂笑着说道:“像个屁!”
紧接着官差又是一番狂笑,直到笑到上气不接下气,这才停了下来,拍了拍元牧泽的肩膀,说道:“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齐王是什么人?齐王那可是脚不沾地的皇族贵胄,出门先呼后拥自然不用说了,会像你们两个人这样寒酸的出门?简直是笑死我了。照你们这么说,难不成天下的瘸子都是齐王了?那恐怕我们大宁国都装不下啊!按照你们两个人的逻辑……”
说到这里的时候官差稍作停顿,偏头看向了一旁的洛子谨,随后继续说道:“那这个臭丫头就是齐王妃了,对不对?”
洛子谨耸了耸肩膀,“你猜对了!”
官差的手指在洛子谨和元牧泽的身上徘徊着,狂笑着说道:“演的还真挺逼真的啊!这个瘸子要是齐王,你这个臭丫头要是齐王妃的话,那我就是玉皇大帝,哈哈哈!”
没等洛子谨和元牧泽回应,这名官差抬了抬手,继续独自说道:“好了,好了,我可没工夫和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来人呐!把这两个人锁拿起来。”
官差蜂拥而至,洛子谨刚想动手,却被元牧泽抬手给拦了下来。元牧泽顺手掏出了他的腰牌,直接丢向了刚刚的那个官差。
官差有些茫然的问道:“这是什么?”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元牧泽轻挑了一下眉梢。
官差衣服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是一块纯金打造的腰牌,官差原以为元牧泽是想贿赂他呢!神色略显喜悦,毕竟这么大一块黄金可是简直不菲的。
不过喜悦之情很快就被恐惧所占据,因为他看清楚了上面所刻的字,大宁国,齐王。
转瞬间这块腰牌就好像是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一样,官差那颤抖的双手仿佛都拿不住了。
目光再次落在元牧泽的身上时候,已经满是恐惧,颤巍巍的说道:“你……你真的是齐王殿下……”
“上面不是写的很清楚了吗?还需要本王在重复吗?”元牧泽依旧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噗通”一声响,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官差跪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颤抖的就好像是眼袋杆子上的油一般。
“齐王殿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齐王殿下和齐王妃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把小人当成个屁给放了吧!”官差一边磕着头,一边说道。
元牧泽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说道:“按理说不知者无罪,本王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但是你有里通外国的嫌弃,罪无可赦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话音落下,元牧泽对着一个衙役抬了抬手。衙役立刻连滚带爬的凑了过去。
“去把你们刑部尚书孙大人叫来,就说本王在这里等他。”
随着衙役的一路狂奔,刑部尚书已经急冲冲的赶了过来,一路的飞奔让这位孙尚书有些狼狈。
顾不得整理服装,直接跪倒在了官差的身旁,“下官刑部尚书孙可望拜见齐王殿下,齐王妃娘娘。”
“孙大人请起。”
毕竟是刑部尚书,朝廷的一品大员元牧泽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然而孙尚书却仍旧跪在地上,“下官管教不严,有罪在身,不敢起来。”
“既然孙大人执意如此,那就跪着好了。想必孙大人来的路上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就不用本王过多赘述了吧!”
“下官已然知晓了。”孙尚书急忙回道。
“孙大人打算如何处置?”元牧泽一副询问的态度说道。
“下官还要会同刑部堂官一起讨论一下。”孙尚书答道。
“这件事情已经再明了不过,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我觉得孙大人独自一人就可以审结了。孙大人觉得呢?”元牧泽依旧是一副询问的态度。
孙尚书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他仍旧想要坚持他自己的看法,不过却在微微抬起头看到元牧泽那冰冷的目光时,吓得改口说道:“齐王殿下提醒的是,下官马上命人将他发配边疆。”
官差一听要发配边疆,立刻紧张了起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孙尚书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一听这种处罚,元牧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说道:“孙大人,发配边疆是不是有些过于严厉了啊!”
一听这话,孙尚书和官差仿佛都看到了转机,孙尚书立刻询问道:“依齐王殿下之意呢?”
元牧泽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说道:“孙大人很清楚,刑部并非是本王监管的,所以本王也只能是建议。本王听说孙大人比较喜欢看五马分尸,不如就判他五马分尸好了。”
发配边疆太严厉了,改判五马分尸?要知道五马分尸可是最残忍的酷刑之一啊!孙尚书久居官场,已然明白了元牧泽的意思。
一听五马分尸,官差吓得直接尿了裤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