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牧泽气得差一点一口老血吐出来,索性拂袖而去。
元骜柳看着元牧泽那无可奈何离去的背影,真的是笑出了猪叫,“小谨子,这次本宫算是服了你,本宫长这么的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我大侄子这么无助!哈哈哈!”
“他啊!活该!让他背后瞧不起我,两面三刀的!”洛子谨气冲冲的说道。
“这话又是怎么说的?给本宫讲一讲!”元骜柳颇有兴趣的问道。
即便是元骜柳与元牧泽没有姑侄这个关系,洛子谨也是没有把元骜柳当成外人,索性就把在御花园时候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元骜柳听。
听过之后的元骜柳,刚刚那玩笑的模样瞬间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脸严肃的模样,看着洛子谨问道:“你真的觉得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吗?”
这个问话不由得让洛子谨联想起了德皇贵妃临走时候所说的那番话。洛子谨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德皇贵妃在明知她是齐王妃的时候,对她的态度是那样的冰冷,甚至让人感觉到厌烦,但是德皇贵妃所说的话却让她觉得很有信服力。
“不然呢?”洛子谨反问道。
“小谨子,你在相府长大,对宅斗多少也应该了解一点吧!否则你和洛子言也不会订下这个赌约,本宫说的没错吧!”元骜柳一脸严肃的说道。
洛子谨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在相府长大的,但是穿越过来的她多少还是有些原主的记忆的。再加上她这段时间在相府所经历的,这令她混自然的点了点头。
元骜柳则是继续说道:“你们的宅斗和宫斗相比起来,那可就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正所谓无情最是帝王家啊!本宫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大侄子之所以那么说你,完全是想要保护你。”
好多事情元骜柳心知肚明,但是她却并没有全都告诉给洛子谨。倒不是她有意瞒着,只是她并不觉得让洛子谨知道的太多,对洛子谨会是一件好事。
洛子谨听元牧泽那么说自己,心里只顾着生气了,确实并没有仔细考虑这些。听元骜柳这么一说,她仔细一分析,还真的有几分道理可寻。
她错怪了元牧泽?元牧泽是在暗中保护她?元牧泽真的喜欢上她了?
这反而让洛子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心底的小鹿乱撞,令她矢口否认道:“不可能,元牧泽才没有那么好心呢!他肯定是巴不得我翘辫子,他好娶别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洛子谨确实足够与众不同,也确实够牙尖嘴利,但是仅凭这些就能把元牧泽气得拂袖而走?就能让元牧泽参加那种他以往正眼都不会看一眼,而且并不擅长的吃辣比赛?显然还有其他原因,那就是元牧泽或许真的对洛子谨动了情!
元骜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改变了主意,她轻轻的拍了拍洛子谨的肩膀说道:“行了,小谨子,你也别想太多了,还是安心当好你的齐王妃,当好本宫的小跟班吧!”
“少借着机会占我便宜,你是我的小跟班!”洛子谨白了元骜柳一眼,反驳说道。
这一次元骜柳倒也没有争犟,“不管谁是谁的跟班吧!我要是你的话就抓紧剩下的时间好好的复习复习,要是真的输了和洛子言的这次比试的话,那么你和我大侄子可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聊起元牧泽的话题,洛子谨的内心也是如同怀抱小兔,索性也就跟着岔开话题,接话说道:“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不过你最好先告诉我,都考些什么啊!”
一听这话,元骜柳一个踉跄,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站稳之后,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洛子谨说道:“小谨子,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连考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应战?就敢让本宫摆这不设上限的外围?你哪来的自信?本宫真的是同情大侄子的齐王府啊!死的是这么的不明不白啊!”
洛子谨白了一眼元骜柳,“我已经说过n次了好吗?我胆子本来就很大。不应战怎么办?人家早就想好了怎么算计你了。与其按照人家设计的路线走。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这样一来,只要我赢了洛子言就可以了,就没有必要非得夺魁了。反正我对那个什么四国邀请赛也不感兴趣,你有这闲工夫在这里东拉西扯,倒不如告诉我到底要考些什么实际一点。”
“这怎么又扯上四国邀请赛了?”元骜柳问道。
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而且牵连太广,洛子谨又不喜欢总是去解释,索性说道:“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快说,到底考些什么啊!”
元骜柳自幼便被皇上要求到国子监读书了,不为别的,只为让元骜柳有点事儿干,免得在皇宫里总是惹祸,不是把珍妃的房子拆了,就是给皇后的宠物鸟烤了……所以对于国子监考试章程,那叫一个门儿清。
她像模像样的介绍道:“我们大宁国取士主要靠的是科举制度,而我们国子监所学也是科举制度。主要考的是杂文,帖经,策问以及诗词歌赋!”
洛子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元骜柳顺势继续说道:“这诗词歌赋是你的强项,在这方面你胜过洛子言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