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片。
翌日的明昌殿。
杏黄暗蟒的缂丝软帐中,赵与歌全身酸疼的坐起身,心道她是真下得了手,竟然不是穿心也不是抹脖而是把他当了鱼来收拾,看来心里是恨透了他。
他暗暗叹气间,探水敲门进来。
“殿下,席元来了。”
他无力着应了声,换了衣裳去了书房。
“殿下,赵拓的军队刚刚抵达双城外。那东楚王也不知为何,造反……但打了一座城就不再往前攻了?这修整了十几日了,大可以再攻下孟州。”
赵与歌目中渐拢阴鸷,沉思着道:“这东楚王造反本就怪事,他历来勇猛却并未听闻贪念皇位,如今却打着赋税的幌子闹事,甚是怪哉。”
“莫不是,受人挑唆后,后悔了?”
“既已发兵何来后悔?他又擅常领兵,自然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两人说着事情,门外探水又敲门来了,并递上了一纸书信道:“殿下,苏国公府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