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解释,“我绝非有意,只是做梦滚了下来…”
赵与歌当然知道,却故意道:“是不是有意,横竖你是亲了我,赖不掉。”
他的声音有些大了,吓得苏赋赋赶紧嘘他,“你小声些,都要被别人听到了。”
寝室暗暗的光线里,赵与歌凑到她耳旁,柔声胁迫道:“那我现在…可以回床上去了吧?”说着,不舍地松了她的手,拢起衾被回了床榻上。
苏赋赋抿了抿唇角没有驳他,但过了一会儿,屋里的烛灯亮了,赵与歌就听苏赋赋在扒拉什么,他刚要瞧,帷帐外苏赋赋拿着个线团和绣花剪回来了。
“你这是?”
苏赋赋不吱声,手下在床上量好五拿,将红线从床头拉到床尾一圈又一圈,蜘蛛织网般在床中间隔出了一道线墙。最后“咔嚓”一声,断了绳结。
“这床一分为二,你一半我一半,你若胆敢逾线,我就……”说着,将手里的绣花剪掉了下方向,如同握短匕一般掌在手中,作势朝他戳了一下。
赵与歌看着她这些幼稚的行径,无奈扬唇一笑。
躺下身来,他暗暗摩挲起被她亲过的脸颊,昨晚心思重,竟没在意她嘴巴如此的软糯,像是煮开的元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