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赋赋一看他誓死不言的样子收了剑就奔了外面。
正巧院子里回来一个小侍卫,她上前指着他就问,小侍卫懵懵间就什么都说了。
苏赋赋边往府外跑边吹起了口哨。
身后赶来的赵与歌看着她的身影大喊了几声,紧而听见了她唤马的哨音,心道坏了,赶紧打发探水快去牵马。
等他和追出来的陈直等人到了府前,就见苏赋赋已经持剑上马,乘雨而去。
阿施怕苏赋赋出事,赶紧跑到了苏国公府前,慕贺方才喊纳闷大小姐这是去何处?一回头就见阿施整个人湿漉漉的奔到了跟前。
“大小姐怕是要惹事了,你快带人去帮忙。”
慕贺便再多言一句,扭头就进了府。
这雨越发嚣张,在街上商户的屋檐下避雨的人就看着一个清秀的白衣少郎骑着一匹粉色骏马在大雨中疾驰而过,那马蹄下泥水飞溅,她手中的长剑随她迎着风雨,刚毅而嚣张。
“那边是?”
合会府前的洛京侍卫看着远处踏马而来的人疑惑起来。
等他们看清了来人的马,纷纷瞪大了眼睛,他们恰巧耳闻过苏国公府的千金有一匹汗血桃花马,只是谁也没见过,不确定着猜疑:“这就是传闻中的桃花马吗?”
他们看着握剑纵马到前的苏赋赋谁都说不出个整话。
还是苏赋赋下马到前,喊道:“开门。”
这合会府是朝廷为觐见的属国藩王等歇脚的府邸,除了北胡王带来的二百多人,里面还有几十位洛京侍卫。
他们要奉命护这北胡王周全,眼下看苏赋赋要来闹事,自然不能开。
但是谁也没敢拔剑,只道:“您是苏大小姐吧?这里不能进。”
谁想这侍卫刚说完,苏赋赋再没有一字废话,而是一个跃身就飞身了屋檐,翻进了府中。
这可急坏了门前的侍卫,开了门赶紧喊人。
大雨里听到动静的侍卫们纷纷持剑而来。
那北胡王的殿外侍卫闻声也带人赶来。
苏赋赋木扫过眼前的百人,怒目道:“洛京的侍卫都给我靠边站。不然伤了你们别怪我苏小爷的剑下无度。”
洛京的侍卫左看右看过,还真的相携退到了一旁。
北胡人的领头人说着他们听不懂的骂骂咧咧的说就带人冲了上来。
苏赋赋扬剑赤目就跟他们杀了起来,北胡人虽人高马大,武器敦实,可苏赋赋如蛇缠人的剑法,再大雨间极具优势。那些洛京侍卫就看着她每下一剑都有血水飞溅,但她点到为止,未伤要害。
合会府的府将跟苏家交好,听闻赶来,一瞧这局面,赶紧喊道:“愣着干嘛,还能让北胡人伤了自己人吗?给我上。”
结果这合会府里北胡人和洛京人就成了对手。
身后赶来的慕贺带着五十几人也搀和了进来。
待赵与歌和陈直待人赶到之时,只见刀光剑影,嗤哈漫耳。
一身血水的苏赋赋摆脱掉北胡人的纠缠,握着剑就到了乌吉苏的寝殿前。
她粗喘着气,看着殿外拦路的十几人,大喝一声道:“来呀!”
这嚣张的喊声顿时激怒了这群壮汉,他们提刀奔来,眼中仿佛要将苏赋赋捏碎成齑粉的狠劲儿砍了上来。
苏赋赋脚下一扬水花,一剑挥过撂倒三人,发了狠的苏赋赋即便被刀划破了后背也完全不觉身疼,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人欺辱然儿姐姐。
赶过来的赵与歌已经别无选择,只能护她,持剑跟北胡人动了手。
苏赋赋趁机冲到了殿中。
殿中那些北胡来的小婢女早就被殿外的场面吓得畏畏缩缩在了角落里。
她两步到了一个小婢女跟前,掐着她的下巴,厉色道:“人在哪儿?”
这小婢女才哆嗦着手臂指了指东边,道:“最后一间。”
苏赋赋疾奔到了门前就听屋里叫喊声跌跌不断,她急急一脚踹下,门“哐当”一声,有一页直接摔在了地上,入目乌吉苏拿着刀要去砍张楚然,清翩正在地上死死抱着他的腿哭喊。
苏赋赋一步跃起就朝他踹了上去,乌吉苏躲不开,被她一脚就给踹在了地上。
等他再翻身睁目,苏赋赋的长剑已经滴着血水指在了他眼前。
“听好了,小爷名叫苏赋赋,今日是我惹得事,我自己扛。”
说完她就拉着张楚然和清翩出了门。
张楚然抹着眼泪看着她满身的血水,又心疼又感激。走着走着,迎面就看见了入门的赵与歌和陈直。
苏赋赋侧目看一眼有些怯意的张楚然,将她护在身后轻声道:“别怕。”
赵与歌头次见苏赋赋眼中贮满杀意,他迎着步上前还未说出半字,那乌吉苏就提刀追了上来。
赵与歌和陈直上前就跟他交了手。
几招过后,赵与歌的剑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端王……你出尔反尔。”
赵与歌有苦说不出,只能跟变了脸的乌吉苏道:“人我带走,明日本王再登门道歉。”
松了剑几人冒雨出了门。
不等到大门前,行在雨中的张楚然身子一软。
苏赋赋和清翩险些扶不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