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奏那一段,算不得通。”
“原是如此,那……要不要我从延司坊中给你选位先生,正统的学习一番?”
“我有曲艺先生的,是西塞军营司的唐洪。就今日这一段……可是他带着我脚踏西域大地,仰面广阔蓝天,足足练了两个月……这才让我吹起来有几分样子…今年临走时他还说,待我再回西塞,他便教我首新曲子。嗯……现在看来,明年春月应该就能回去。”
赵与歌一旁垂了垂眼眸。
“你是等着与五弟同去吧?”
苏赋赋眸色一喜,看向他道:“你怎么知道?那军营里有几个跟我很是亲近的人,唐洪就在其中。我们有言在先,以后我若有了心上人,就带回去跟他们拼酒。我还押赌了,赌我的心上人定能将他们喝趴下。”
“别想那么远,世事无常,说不定哪一天你跟他的缘份就尽了。”
“你乱说话,快呸呸呸……”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