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好无损的妆台衣柜,也被挪了过来。待屋里收拾妥当,众人退下后,苏赋赋赶紧奔到妆台上翻找她的那只朱红抽匣,待打开来看那红豆簪好好的呆在里面她才安了心。
屋子里的烛光跟着少女的心思微微跳动了两下,闪闪地烛光映着她深深的酒窝,一时甜的不像话。
赵与歌默默看在眼里,然后…靠前来将她妆台旁的烛灯一口气吹灭了。
“嗯?”
苏赋赋懵了片刻。
垂目摸着簪子小心放了回去。
她起身,鬼精鬼精的跟在忙着吹灭一盏又一盏烛灯的赵与歌身后,好生道:“王爷,现在赵承延已经无事了,你一定也替他开心的。看你们兄弟感情那么深厚,你一定也是信任他的对吧?”
赵与歌不吭声。
她自说自话的接着道:“那个…就我们那个契亲文书,我其实告诉他也无妨。以他的性子,他断不会说出去的。”
他还是不回答。
苏赋赋明白他是担心被外人知晓了这契约,对他择选太子不利。她也知道赵承延跟二皇子关系也不错,赵与歌会担心也是自然。
可是,如果不能告诉赵承延事情的原委,她如何去见他,就算见了又该跟他说什么?
她跟他身后再喊了一声王爷,就见赵与歌面无表情地拿起最后一只绢丝灯罩,转目看着她,下一息屋里就变成了一团漆黑。
这天晚上赵与歌没再跟她说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