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仙。”然后想了想,又讪讪的说:“算了,买剑太贵了,还是练拳吧。”周老先生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常晴也跟着满脸笑意。常月恶狠狠地瞪了常晴一眼,一拳捶在他的手臂上说到:“你笑什么?”常晴急忙憋起了笑意,周老先生适时的摆正自是道:“别玩了,练拳吧。”常晴和常月也跟着赶忙学起了架势。一老两少的练习没持续多久,早上的世间本就不多,一通玩闹加周老先生的指点之下,几个基础姿势练完太阳便早就彻底的挂在了天上,周老先生望了望天色,停下来说到:“今天就到这里吧,明日我们继续。”然后回庙里拿起她代人写书信有用的纸笔,匆忙的走向了城里。常月转头对常晴说:“咱们也走吧”然后又冲庙里喊了一句:“爷爷,我们出发了!”庙里的老赵头也早就醒了,看着常月和常晴陪着周老先生一同练拳,也就没有打扰他们,眼下听见常月的话,急忙笑着说:“好,好,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常晴也跟着常月对老赵头挥了挥手,然后陪着她一同入了城去。老赵头看着与昨日不同的,晴朗的天空自语到:“是个好天气,希望别再下雨了。”
刚进入长乐城的常月和常晴,没走多久就听到有小贩在吆喝着:“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不甜不要钱!”常月咽了咽口水,回头对常晴说到:“晚上见。”然后便飞快的跑离了这里。常晴自是知道常月想要什么,但是对于乞丐来说,温饱尚是问题,糖葫芦什么的小食,想都不敢想,常月与他分开,一部分原因便是不想再继续看着小贩在哪儿叫卖,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至于另外一重原因,便是乞丐一般都不聚众要饭,一来是担心互相之间抢了彼此的“生意”,二来则是乞丐行乞,一般都是靠着他人可怜,若是有人见了乞丐之间有说有笑,那施舍的人,自然会少了许多,也是一大不利。
与常月分别之后,常晴便如往常一边四处开始闲逛,他刚当乞丐没多久,很多老乞丐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比如谁一眼看去就是心善之人,更加容易讨要饭钱,谁看着就不好惹,上去伸手反而会招致厌恶。这些事情的判断,全靠个人经验,是无法言传的东西。但好在常晴也算是干了一段时间,虽说没什么人传授,但些许心得还是有的,谁不好惹谁心善,虽然还无法准确的分别,但是也不会像一开始上街行乞之时,因为招惹了不好招惹的人,而平白落一顿毒打。毕竟对于乞丐来说,除了乞丐,基本上没有人会把他们当人看。
还在发愁今天该怎么才能要到饭的常晴,正左右张望着走在路边,忽然看到不远处聚集着一群人,踮起脚尖仔细一瞧,才发现是一个说书先生正卖力的讲着什么,因为有些距离,听的不是很清楚,只隐约推测出似乎是一个有关侠客的故事。
因为长乐宴将至,街上的行人也比起往常愈加的多,不但走商小贩更多了,一些往常不抛头露面的大姑娘,也三五成群的在各种缎子铺胭脂坊挑选着心爱之物,这几日外地的商队大都也会停留下来,拿出自己的一部分货物来出售,甚至有些走商每年专门挑这段日子,来这里摆摊。眼瞅着人越聚越多,说书先生讲的愈发有劲儿了,这一行不同于其他行当,收入多少,全看观众打赏,所以讲的越精彩,自然愿意掏钱的就越多,有时候被一些大的茶楼贵人看上,特意邀请去出演,那收入就更多了。此时他正讲到大侠被仇敌包围,奋力杀敌出逃的时候,一时间各种刀光剑影,招式功法并出,连带着周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吆喝。
因为早上的对话,常晴也对常月口中的侠客产生了一些兴趣,忙不迭的准备凑过去听听,却没有注意脚下的石阶,啪的一声被绊倒在地,手中的木棍也飞了出去,不巧砸在了路过的一位打扮得体的公子哥身上,他急忙站起身来,都来不及拍下身上的灰土,就飞快的跑到公子哥面前捡起木棍不住地低头。公子哥身旁的侍卫眼瞅着自家少爷被一个小小的乞丐砸了,顿时脸上挂不太住,走出来一脚把常晴踹倒在地,骂道:“小杂种,走路不长眼睛吗?该死的东西!”说着又继续施以拳脚。公子哥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后,他这才停下手来,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蜷缩在地上的常晴,一边不情不愿的往后走了两步。
公子哥走到常晴面前,蹲下身子,略带歉意的问到:“没事吧?”常晴这才看清他的样貌,英俊的脸庞身穿雪白的长衫,腰挂一块质地不菲的宝玉,手中拿着一柄说不上是什么木材做的,但看着就很高档的扇子。雪白的长衫因为被木棍碰过的原因,留有一点点的黑印,但丝毫不影响眼前人散发出的贵人气息。
常晴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继续对着公子哥满含歉意的低头,公子哥这才发现眼前的小乞丐似乎不会说话,于是他冲另一个侍卫招了招手,道:“拿钱来。”另一位侍卫皱褶眉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好看花纹的钱袋,公子哥接过,递到常晴手上说到:“这些钱,你拿去看一看大夫,算是我为刚才下人的无理道歉。”那个打了常晴的侍卫正要说些什么,被公子哥瞪了一眼,才将欲要出口的话语咽回了肚子里。
常晴受宠若惊的接下钱袋,赶忙对着公子哥不停的鞠躬致意,公子哥按住他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