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泉眼是从山边上的山头处突出来的,犹如一个井口一样,可我们简单开挖了一下,就发现里面堆积着很多淤泥。
而且,淤泥已经把泉眼的冒水位置给填满了。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玄苦大师说。
“咱们如果只挖浅显的,会不会效果不太好,我估摸着,泉眼下面肯定也有很多淤泥的。”
“这恐怕得多叫点人清理一下里面的东西。”
玄苦大师看了我一眼,对我摆摆手说。
“不用挖完,我就是想确定一下。”
“你先挖着,就把表面上的泉口位置的挖干净就可以了,我需要找一个机关。”
他说完这些,我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找什么机关呢?”
而就这个时候,旁边的罗秋生也凑了上来。
他看着我们行动也很尴尬,直接把我们掏出来的淤泥清理到了一边。
紧接着,玄苦大师在泉眼正后方,一棵不取眼儿的狗尾巴草旁边,敲敲打打踩了两下。
之后没多久,他就用木头疙瘩把狗尾巴草旁边的那一片地方也挖了起来。
等我把淤泥清理的差不多了,好奇地凑到玄苦大师跟前说。
“我能够得着的地方都清理干净了,目前没什么发现,不过感觉里面还是很潮湿,我估计着这个泉眼应该还可以顺利的流出水来的。”
一边说话,我一边上次看了看泉眼的位置。
毕竟整个泉眼下面的河道里面,还没有全部清理完,还有那些污水从山顶一直贯穿到了山下,似乎也还没有断流。
我感觉此刻,这些污水还没有流到城外的护城河,而且也没有交替到罗家的庄园里,这就有救的。
我刚说完这些,玄苦大师此刻已经把狗尾巴草旁边地面挖出来了一个浅浅的,将近二十公分方砖的大小。
这时候,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手里的木棍敲打了一下他挖出来的这个坑。
一瞬间,这个坑里就像有个机关一样,轻轻的裂开了。
一股子腐臭味就冒了出来。
旁边的罗秋生也靠近了。
我俩眼看着玄苦大师,从里面掏出来了一只黑色的乌鸦,此刻乌鸦身上发霉的绿毛,散发着恶臭味。
玄苦大师轻轻一掰,这乌鸦身体内部就冒出来了一大块水银疙瘩。
罗秋生在一旁,当下就吐了。
因为这乌鸦内脏似乎都很健全,很新鲜,那血淋淋的感觉,虽然能够一眼看穿,可都被那一缕缕的水银给灌满了,此刻暴露在外面之后,别提多恶心了。
我好奇地对着玄苦大师说。
“这东西腐烂得这么严重,应该时间很长了,可即使有水银在,也不应该还带着血肉啊,明显的就不科学,水银在里面,外面的血肉还这么的新鲜?”
话说到这里,玄苦大师皱着眉头对我说。
“这就是邪术的高明之处,到一定的境界智也会有等级的,七步埋下的一只普通的乌鸦,它能够在七步以内的那个泉眼上搞邪道。”
罗秋生呕吐完了之后缓过神来,拍了拍自己胸口对着我俩说道。
“我想起来了,之前我记得有个大师和我爸来过这个祠堂,这玩意儿估计是那个大师给鼓捣的。”
“因为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我们家祠堂这个泉眼。”
听完他地解释,我下意识的沉下了眼皮。
我看,可能还是玄平搞得鬼。
因为他善于用水银疙瘩导邪。
我犹犹豫豫地说完之后,玄苦大师没有抬眼,一直沉着脸。
我以为是因为他的师弟刚死掉,毕竟心情有些沉重。
可他却淡淡地回复了我一句。
“其实当初他的道法比我要高深很多,只是由于太痴迷,想要从各种领域扭转风水和运势,思想有些偏执吧。”
很显然,玄苦大师对玄平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这时候罗秋生急了。
“大师您可别这么说呀,执念也好,偏执也罢,即便是痴迷了,他也不能这样干呀?不能因为保留好的风水,然后鼓捣这么一堆反噬的东西?”
很显然,罗秋生的态度也很端正,并涉及到他们罗家的祠堂、还有他们罗氏家族的利益了。
玄苦大师没说话,这个时候我安抚了一下罗秋生说。
“罗总,您也别上火,咱们既然找到源头了就能调整过来。”
“而且本身像您家这种大庄园的宅子,要想持续安定,持续庇佑子孙和整个罗氏家族,确实需要点儿新鲜的方式、方法和理念。”
“我想他埋这只乌鸦的时候,也是以邪制邪,以毒攻毒罢了。”
“而且山下你也看到了,那么多的垃圾,这明显就是以邪制邪的过程当中,自然环境也参与进来了。”
我说到这里,玄苦大师直勾勾地盯着我说。
“没想到你的悟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