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也有些微醉了,估计也不会说太多有用的信息。
于是,我借着机会就看了一下他家客厅的布局。
整体的环境还是很不错的,也算是用了心的。
符合大户人家的正常的旺财运的风水格局。
当然了,以现在的室内装修团队来说,都很有规矩的。
大部分结合着雇主家的装修要求和他们本身的自带审美,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可他这个公馆上面的那层绿色的雾气,一直让我有些纠结。
既然室内没有那么多问题,可眼前的这个温伦嘟囔着自己的厄运,又是什么情况呢?
阮峰见我不说话,尴尬地又看了看温伦对着我说。
“我看他现在心情也不太好,不如我们陪他一会儿得了天亮再回去吧。”
这时候温伦打了个酒隔儿,不满意地对着阮峰说。
“小瞧我是吧,我这里面一楼都是客房,有你们住的地方,我现在就是心情有些不爽,白天的时候,为啥你这个朋友陈什么?陈一合对吧?为啥话说半截话?”
“看出我有问题来了还不管我?是你们一个道家学派的人该有的品德吗?”
我压根没想到,温伦此刻喝多了,口才还这么好,不愧是个播音dj呀。
我看着他窝在沙发里,那不满意的样子,嘟囔着话语,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阮峰不放心,急忙去搀扶他。
终于他忍不了了,对着我眨眨眼说。
“一合,你快点说两句吧,能不能解除厄运?多多少少也得意思一下啊,之前的什么铜钱呀,八卦盘之类的,在他屋里转一转看一看呀。”
其实不是我不愿意出手。
而是那绿色雾气只在他公馆上面,室内根本也没有,再加上,似乎温伦身上也没有,那他这个厄运是从哪带进来的?我实在是有些拿不准了。
即使我现在用灵视觉,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于是我就简单的安抚了一下阮峰,说了两句冠冕堂皇的话语。
“现在是晚上,温伦都喝成这样了,也没法好看的,还是先扶他回去休息吧,我看反正事也不大。”
也活该,我加了这句话。
当下温伦就不满意地冲到了我的跟前。
“什么叫事儿不大?你知道我多渴望,那可以跳舞的舞台吗?”
“当时我连合同都签好了,两年的综艺节目,剩下的时间,还有三个剧本,我就可以进剧组拍戏了。”
“就因为我这条腿,在舞台上,出了问题,断了一节筋,我所有的梦想都破灭了。”
我看着他那赤红的眼睛,弱弱地回了他一句。
“你不就是不能跳舞了吗?难道拍戏还和你的腿有关系吗?”
“你想拍什么戏?你自己去争取啊?自己去试镜啊?你们娱乐圈的事我也不懂,但是你不学习,不争取,肯定没有机会。”
我刚说完,温伦就更加恼火了。
“你们圈外人就不懂里面的潜规则,我这两年上综艺跳舞,不得攒点粉丝吗?不得给公司挣钱吗?挣到钱了,我才能接下来有机会进柜组啊!”
“我这个腿伤就休息了一年多,根本没人搭理我,公司把那些个看剧本的机会,也都给了其他的小鲜肉了,我就是想付出也难呀。”
听他这么一说,看来是被公司放弃了。
我当下就说,“既然人家放弃你了,那你就重新签个合同,重新找公司,或者重新练舞蹈啊。”
我忽然发现我劝他的时候,也不太会用词儿,再次把他给劝恼火了。
当下,他就瞪了我一眼。
转头又看上了阮峰。
“这是个啥玩意儿朋友啊,逼逼起来没完没了,他给我改运?啥也干不成,还总体我伤心事,真像个爱看八卦的长舌妇。”
阮峰一听,立马对着我又摆了摆手说,“哎呀一合,你赶紧的吧,亮出点真本事,安抚安抚他也行啊。”
转身,还对我眨眨眼,生怕我再说话惹到了温伦。
看看表,已经夜里2点了。
我缓缓走向温伦,也确实没有什么别的问题。
于是,我就准备往外走,看看他院里上空的那团绿色雾气到底是什么。
可刚走到门口,又有一股子绿色的雾气,就在它门口的那个橡皮树的后面。
我当下就绕了进去,一看是个垃圾桶。
里面冒着热气的,就是崭新的一沓纸。
当下我就拿了出来,此刻这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剧本字样。
上面还有翻动过的痕迹,很显然温伦看了这个东西了。
好奇的我,打开第一页后,我发现了日期,竟然是去年春天的。
这就更加让我怀疑了,为啥这东西是去年春天的剧本,怎么还在垃圾桶里躺着?
我刚要开口询问温伦,温伦当下着急的就向我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