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清何却有些质疑的看着他,我见气氛似乎不太对,连忙周旋着说,“咳——林清何,师傅他很厉害的,他会教我拳法符咒还有剑术这些,不然我也达不到现在的成就。噢!师傅他还救过我。”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说这么多话,但是直觉告诉我,她是值得信任的。
等我说完这番话后,我明显感觉到林清何的敌意减弱了下来。
“我如今刚刚被解封出来,实力还未恢复到从前,我大概要沉睡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你好好练习剑法对我的恢复很有帮助,你遇到生命危险我能感知的到,届时我会出来救你,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林清何的话音刚落,她便化成一道摸不着的风又重新钻入那把剑中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心里有些微妙,居然有名女子在自己的剑柄里,这传出去想来是大家都不会信的程度。
从那天起,我加紧了对剑法的练习,也随着时间流逝,我的剑法越来越绝妙,虽达不到绝世高手的地步但是应付一些小鬼等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一晃已经半年时间过去了,我沉迷于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丝毫没有感受到时间飞快的流走过去。
“噹——”一声响,师傅的剑被我打掉在了地上,师傅低眉弯腰去捡自己的那把剑,我却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把师傅打败。
师傅眼里却带着欣喜的表情,“你的进步超乎了我的想象,果然不能拿一般人的眼光看待你,短短半年,你日复一日的训练便可以将我打败,我很是欣慰,自己算是后继有人了,你出门在外我也不担心你被旁人欺负了去。”
我心底触动很深,是啊,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四处逃命,被人欺负不敢还手的我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师傅想说的话还未说完,“陈一合,你要记住手中执剑之人,应对向面前的强者,而永远不该指向身后的弱者。你能明白吗?”
我郑重的点点头,将师傅的话铭记在心里并答应他,“决不向弱者拔剑,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底线。”
师傅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如此一来我也放心了。”
正当我跟随着师傅准备涉猎其他内容的时候,白秋怜的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白秋怜似乎哭了很久,声音哑哑的,一听到我的声音便泣不成声。
我心软了一大片,“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白秋怜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断断续续地说,“一合哥,大……大事不好了。”
我眉心一跳,预感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我们宿舍昨天晚上子夜的时候玩笔仙游戏……出了些意外……我的两个舍友去世了。”说到这里,白秋怜又是一阵崩溃大哭。
我的心狠狠的纠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正欲问白秋怜详细的情况,那头却是一阵忙音。
我连忙回拨过去几次,却都是无人接听。
一种不好的预感让我有些害怕。
我将电话收起来后,连忙和师傅说了自己的情况,表示自己务必要下山一趟亲自看看,师傅自知拦不住我,便摆摆手随我去了。
我明白自己对师傅有亏欠,这么久的相处我早就习惯自己每天在师傅指导下练剑练拳。
只是白秋怜的事情实在复杂,怕是没有一两个月解决不了问题,我刚想与师傅道歉,师傅却看透了我的小心思一般,洒脱的说,“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下山历练一番,你这小子这些日子可把我打击的不轻。”
我连连称是,就这样因为一件猝不及防的事情,我与师傅便分开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告别了这个居住了半年的禅房。
为了尽快赶到白秋怜身边,我特意让出租车司机将时速开到最快。
我心急如焚,不断拨打着白秋怜的电话,却一直是忙音。
眼下又没有认识其他可以联系白秋怜的人,我慢慢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白秋怜之前那通电话所说的话。
笔仙游戏……倒是之前听爷爷提起过。
在爷爷口中,笔仙是一种招灵游戏,通过笔来和一种姑且称之为笔仙的能量体交流,每个人的笔仙数量都不同,一般都有多个,这个要问笔仙自己了,有时候他们会抢笔说话,当一场游戏中的笔迹和个性不同,且笔仙的发言总自相矛盾时,八成就是他们开始抢着说了。
而招到笔仙的方法也很简单,只需两个人手放松但是要轻轻地夹住笔,轻轻呼唤或心中默念:“前世随前世,我请前世来。来了画个圈。”如果笔杆自己动了,说明召唤到了笔仙。
以前我年纪小,还好奇这个游戏,爷爷却警告我说,尽量不要碰这游戏稍有不慎容易招来大祸。
爷爷还告诉我如果真的好奇要去尝试最好是诚心诚意,怀着尊敬笔仙的心情,至少是个半信半疑者。
我倒是大意了!这段时间自己忙于在山上修炼,却是没有告诫白秋怜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