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好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柔弱嘛,在往火车站走的路上,我查询了一下我们火车的座位号。
去往z城的路上,我们选择的是软卧,我在下铺,白秋怜的位置则在我的对面。
一路无言,我们努力的赶着路,总算在发车前10分钟赶上了火车。
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好不容易找到了火车上的座位。却发现在我们的软卧,上面坐着两个彪形大汉,我眉头一皱,带一些礼貌地跟他们说,“您好,这是我们的位置,麻烦你们让让。”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看到我身后的白秋怜,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吞吐的烟雾中掩盖了他色眯眯的眼神。
我有些危险的眯眼,看来这俩人来者不善。
另一个彪形大汉往火车的路道上吐了口泡沫,白秋怜的脸有些发白,下意识地攥紧我的衣角,我偷偷地用手势让她稍安勿躁。
“好汉不挡道,麻烦你们让让。”我强行压制着喷涌而出的怒气,礼貌地和他们说。
两个彪形大汉相互对望了一眼看着我的身形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不屑的眼神我看在其中。
“嘿——今儿我们就还不让了,要让——也不是不可以,把你身后那小妞给我们这俩位置都是你的。”
白秋怜没有再哭,那漂亮的脸蛋煞白一片,眼神里透着恐慌。
旁边的乘客看到了我们这里的动静,态度十分冷漠。
我心里感叹着世态炎凉,正当我准备抽出包袱里短剑的时候,背后的伤口再一次的隐隐作痛,一道大喝的声音吸引了我的目光。
“你们在干什么——”我抬头便看见了一个身形修长,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向我们走来。
我向他摇了摇头想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可是这年轻人无视了我的眼光径直地向我们走来。
那两个彪形大汉看见了我们眼神的交流还以为我们是同伙,眼神中带了些迟疑。
只见这年轻人像是经过特殊训练,一般身手敏捷三下五除二地便将其中一名彪形大汉制服。
好厉害的身手!我心里暗暗地感叹道。
另一个彪形大汉见情况不妙,便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而这名被制服的彪形大汉,这时却像个小孩子一般泣涕横流的跪着让这名年轻人放过他。
这年轻人冷哼了一声,松手警告这名彪形大汉让他以后少出来惹是生非证明,彪形大汉感激地点点头便跑开了。
原来是吃硬不吃软的柿子,我有些感激地看向这名年轻人。
这名年轻人朝我点点头,开口自我介绍的说自己叫方明。
“陈一合。”我双手抱拳地朝他敬礼一表示尊敬,这名年轻人却不在意的摆摆手。
见我与白秋怜没有受伤之后便转身离去。
又是一个做好事就走人的大侠!我心里不禁想起之前晚上逃跑的时候遇到的那名穿着黑色斗篷的好心人。
蒸汽火车发出轰鸣的声音,外面的雨滴噼里啪啦的响着。
白秋怜心里还惦记着我的伤口,从箱子翻出了一瓶白色的药膏,膏体质地细腻,白秋怜细细的抹在我背上,一阵清凉。
我看不到自己背上的伤,但是肩背疼的要撕裂开的感觉提醒着我伤口应该挺深。
这药效后劲十足,我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咬着牙镇定的让自己没有叫出声。
过了好一会,那药效似乎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遍体的清凉,我反手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虽然还有些坑坑洼洼,但现在触摸居然没有了剧烈的疼痛感,好神奇的药!
夜已深,白秋怜坐在过道的椅子上,似乎有些困了,她环顾四周见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小声的问我,“我现在可以睡觉了吗?”问出口时表情,有些犹豫。
我点点头笑着说:“当然可以,我会照顾好你,你安心的睡觉,我在这里守着你。”
我本来以为白秋怜会嫌弃一下这里的环境,却没想到她比自己还适应得快。迅速地洗漱完毕后就摸到了软卧上躺着了。
而我有些心事重重的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诡异事情,脑子十分的清醒。
“你不睡么?”白秋怜把自己的头埋进了火车准备的白色被子里,声音有些闷闷的说着。
我摇摇头说,“再等一会。”
过了许久,白秋怜突然说了句,“你有没有发现车厢里的人表情都有些奇怪。”
奇怪?我细细地斟酌着她说的话。
这么一说,我倒是反应过来,在刚才发生事情的过程中,乘客的表情不仅是冷漠的眼神中更带着一些害怕,所以他们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
我想了一会儿正欲说话,却听到身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扭头看见白秋怜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呆呆地盯着车顶在昏暗的灯光下陷入了某种沉思,其实我挺佩服白秋怜的,突然出现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有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也亏得她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