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包子叫道。
“嗯,我记得在我们毕业还有一个学期的时候,有一天晚上,钱阳他趁我们睡着的时候拿着洗衣粉和衣服出去洗衣服。”
“当时我们也没注意什么,只不过从那天起,每天晚上他基本上都会拿着洗衣粉和衣服出去洗衣服,这就很奇怪了。”
“每天晚上都洗衣服?可能他有洁癖。”
包子似笑非笑的说着。
“当时我们也都这么觉得,可是有一天,金源当时在我们寝室挺活跃的,他悄悄的跟我说,钱阳每天晚上洗的衣服好像都是同一件。”
“当时我也奇怪,因为早上的时候我们起来根本没有发现外面晒着衣服。”
“我们今天晚上偷着去看看吧。”
这句话是当时金源跟我说的。
“我就同意了。”
“晚上的时候,钱阳又是和以前一样,趁我们睡着去洗衣服,金源来到我的床铺叫醒了我,我们两个悄悄的跟在他后面,我们为了怕被他发现,还特地等他洗了好一会儿,我们才通过门缝悄悄的去看。”
“你们看见了什么?”
“我们看见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但是白色裙子上面居然染了红色,那红色特别的显眼。”
“不,不会就是你身上那一件吧?”
包子惊讶的说道。
“对,就是我身上拿的这一件,我记得我们两个当时看见金源拼命的去洗着这件裙子,而且他的手都已经洗出的皮,好像这裙子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更可怕的是,他洗完了裙子,还用肥皂拼命的去擦自己的手。”
“但是我们两个就这么傻傻的愣在原地,冷静了几秒之后我们就回去了,之后这件事情,我们两个就将当成秘密守在心里。”
“后来呢?”
坐在前面的张目忍不住问道。
“后来钱阳退学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具尸体了,所以我觉得这个裙子应该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