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天狼,心怀不轨,真相大白,打断狼腿。
“五界如此和谐与天界风纪宫关系莫大。风纪宫不仅要管理天界风纪,还要协理其他四界子民遵守五界铁律。自从龙历纪年这六万年以来,五界铁律修订再修订,共同遵守的也没有几条。”
“所以,其他四界的风纪职管们便越发的懒散,只负责五界律条的上传下达工作。收集记录子民们对律条的意见或建议,到五界风纪会的时候研究修改,若有修改,下传个五界风录即可。他们从不会主动去查自家界里有无违反铁律者,只有被天界查到的,逼到眼前的时候才去管一管。风纪宫为了五界的长治久安,既要管理天界风纪,又要协理他界风纪,律神自然成为五界最忙的神。”
“你说这些干什么?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毕方可不想听这些素的,没意思的东西。
“你好好听,莫着急。五界风纪职管们,每万年开一次风纪会商议律条修订事宜,将商讨结果呈报各界帝君们,五位帝君全部盖印通过后律条便修订完成。万年前的风纪会,是她掌管风纪宫后参与的第一个重要会议。那些老风纪们,看她是个小姑娘,加之前律神已神灭,对她不甚礼貌,还嘲笑她承了父神的福泽。会议期间,讨论的任何事宜都非常不顺利。”
“风纪宫负责检查律条的规范执行,对违法律条的天界子民下达处罚令。纪罚宫则负责天界的安全防卫,同时负责处罚令的具体执行。纪罚宫有个叫张天朗的的九道分管神,本体是一只银色天狼,主要分管处罚令的具体执行事宜,奉命来送天界近万年的纪罚风录。张天朗丰神俊朗,高猛壮硕,天界单身男神中被评为想嫁的第一名。”
“张天朗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老风纪们在围攻吕天邪,便开口骂道:‘你们也算是各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最小人间的已超百岁,最大的也有十几万岁了,在自己的界也是当爸爸叔叔伯伯的,也有当爷爷太爷的。你们就这样和天界的律神说话吗?”
“我们律神,年纪随小,本事却不小。能文能武,上晓天文下通地理?封律神以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止管理天界的风纪,还要协理五界的风纪。如果沒她,你们现在能悠闲的在这里开会吗?你们现在这样对她,你们就不怕前律神在夜里突然过来,找你们去陪他?凡事都是有个度,你们万年才有这么个会,请好好把握机会,如何让五界子民生活的更和谐。这是近万年的天界风纪处罚风录,你们且自去研究分析。我们纪罚宫里罚的可不止是天界该受处罚的子民,还有一些他界子民。你们不好好的去管理自己的地界,跑到天界还不好开会,倚老卖老的装什么样子,看着可笑。’”
“张天朗的一通骂,那几个老风纪们脸上均有些挂不住。吕天邪又适时的插了个问题,才将那尴尬的场面缓和。”
“你说的好似你亲临现场一样。”毕方与花紫辛碰了一杯。
“我虽沒亲临现场,我的那些个花仙子和花君子们可在现场呀。”
“哦,这张天朗看着挺不错的,看来会和律神发生点故事了吧?”
“张天朗不愧为天界第一想嫁之神,他对每一个天界子民都很好,说话温柔,碰到需要帮助的还仗义出力。律神好几次偶遇张天朗舍己助人的现场,对张天朗好感倍增。”
“张天朗总能从各地搜寻些新奇玩意送到风纪宫处,表达自己追求律神之真诚态度。吕天邪慢慢的开始对他有好感,时不时的请张天朗在风纪宫用个饭的。”
“这不是挺好的吗?可是事实根本不似表面,对吧?”毕方问。
“你说的对。花仙子们都不愿意去纪罚宫当值,因为张天朗私下是个脾气非常暴燥的神,一有不顺意的就会翻桌子砸东西。纪罚宫受伤的花仙子是最多的。”
“后来,我就派些抗摔打的花君子们当值。有一日,一花君子回来告诉我,张天朗在执行处罚令的时候,故意将刑罚加重,一株罚禁闭三月的杜鹃花妖快打被死了。我这里正好有颗六彩珠,让花君子去将那杜鹃花妖救下。”
“哎,紫辛兄,你怎么会有我妖界宝贝六彩珠呢?”
“六彩珠是因缘际会,因缘际会。那杜鹃花妖好了之后,我让她去与律神那里说明张天朗的真实面目。可那小朱蝎听了,竟说杜鹃花妖受人嗦摆,构陷上神。”
“嗯,有意思,有意思。后来呢?你又想了什么办法了?”
“我让花君子好好监视张天朗,原来他只对他界受罚者下手,来天界受罚最多的是妖界之人。一旦有妖界势单的受罚者,张天朗不仅罚的重,碰到长的漂亮的妖还要羞辱一凡。偶有胆小的女妖,还有直接被他霸占的情形。他永远都是看人下菜,来人有些身份的,他是好言好语相待:来人沒什么身份,但聪明伶俐的,他也不敢惹;只有那种势单利薄的才是他下手的对象。”
“张天朗追了吕天邪快五百年,吕天邪已对他信任不已,两人已开始准备议亲事谊。”
“正巧在他们准备议亲期间,有一只小雀妖藏在夜神衣里混进天界,进了不该进的地方被抓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