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的光芒,就仿佛刚才完全没有被李长生捏碎过,就像是时间在小范围内被倒流了。
“哈哈,不要在意,刚才是孤表演的一个小戏法罢了。”
李长生的笑脸带着一丝丝的坏,眼睛微微眯起,那俊朗的样子却让人怎么也恨不起来。
他站起身,默默退后几步,身影模糊,再次出现已经是在十几米外,几次闪烁,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望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少司命默默捧起手中这颗奇怪的石头,悠扬的钢琴声犹在耳边。
忽然间,她似乎想起来,刚才李长生这个秦王离开时的招式,特别类似教主的瞬移绝技。
不过下意识的看了看手里的石头,少司命觉得刚才那一幕似乎没有必要向上司报告,就当做是她和秦王之间的一个秘密。
李长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于少司命的心中种下了一个种子,只待它生根发芽。
又是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如同白驹过隙……
这期间,秦国又发生了一件大喜事,秦王之妃丽姬怀孕,而李长生这位秦王殿下也终于即将有了属于他的第一个子嗣。
这个消息,让大秦越发的稳固,上下一心。
这个消息,也让一个颓废的男人心痛万分,恍惚间,醉酒的他走上深山,却正好看到了一幕异兽相斗的场面。
惊鸿之间,荆轲悟出了一套剑法,天惊神鬼泣,这套剑法日益钻研,终将用在那个男人身上,以血洗耻!
而秦国不仅没有在并韩之后乘势攻打其他国家,反而是终于正式向天下宣布。
大秦之前攻韩,纯粹是为了给太后赵姬复仇,顺便拯救被韩国叛逆姬无夜架空的韩国王室。
如今首恶失踪,韩国王室都已经被救出,自然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继续攻打其他国家。
这个消息,让合纵之势再成的五国松了口气,既然没了共同的敌人,猫腻自然就多了起来。
只有卫庄和项燕,还有墨家巨子这类天下英豪才看出了大秦的险恶用心!
可惜这个时候,其他五国的君王都已经不再相信他们,如果不是担心秦国,恐怕合纵联盟早就散了。
“卫庄,如此美酒,嘿嘿嘿!你怎么不喝啊!是不是看不起孤!?嗯!快喝!哈哈哈~”
大殿之上,卫庄和项燕看着楚王和大醉的群臣,一个脸色冷漠,一个脸色忧愁!
“卫庄先生,大王他只是喝醉了,刚才的失礼之处,还请您千万不要介怀。”
“哼哼,武安君,在下还真是佩服你们楚国的迟钝啊!这些酒水如此醇厚,喝过之后两三天内都人事不省,明显是秦国的腐敌之计!”
“先生说的极是!只是大王与诸卿都···怕是根本不会相信这套说辞,唉!我大楚数百年的基业啊!!”
心中冷哼一声,卫庄不屑的看着项燕这个武安君,他可不是被人打了还不还手的人!
如此计谋,绝对不是聂盖能想出来的,就算是师傅也不一定能有这个计策!那么说来,想出此计的人!
刨去一切不可能的选项,那么唯一一个看起来比较合理的不可能选项,就是正确的答案!
回到府上,卫庄端坐于塌上,想通一切后面色阴狠:“该死的,竟然是秦王政!好,那就看看谁更高明吧!”
接着,卫庄在桌子上摊开一张宣纸,提笔写了起来,转眼间,一封信书写完毕。
目光阴邪,与那自信的气质结合,诞生出一种别样的霸气!
“呵呵,既然你不想打,那我就逼你打!狂狼!八百里加急,把这封楚王的亲笔信给我送到赵王的手上!”
“诺!”一个白衣胜雪的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卫庄的背后。
遥远的北方燕国,都城的某座酒楼中,一个青年面露难色,望着城内一片歌舞升平。他正是墨家内定的下一任巨子,燕国太子丹。
“师傅,如今秦国的侵略已经临头,可惜父王他完全不听我的劝谏,完全不肯禁酒。”
六指黑侠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望着远处的蓝色天空,可惜不久后就要被战火染红了吧!
“不怪燕王,这次秦国的战争方式,完全不是兵戈!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秦王政!好算计啊!”
与六指黑侠情同父子的太子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一肃:“师傅,您难道是想?”
“是啊,总有些事,需要人去做!”杯中浑浊一饮而尽,六指黑侠站起身:“我身入浮屠,晴空万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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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也就是现近山东省威海市位置,一处学院的院长室中,正有三个年轻人坐而论道。
“秦国的宣纸,真是世上一绝,此纸一出,必然能取代竹简和绸布,当真是利于天下啊!”
“师兄所言极是,尤其秦王印制的这些儒学经典,实属传世之物,可见我儒家应大兴啊!呵
呵!”
“两位师兄,不知你们可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