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整个人都失了血色。掀开被子,砰的一跪在地上,坦然又决绝,“师傅,是我无礼了。”
这才是他的真心话吧,一直以来的真心话,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来自己话里的意思。
他一直都没有回应,不就是最好的回应了吗。
“你...好好休息吧。”宋锦安本想上前扶起她,奈何这身子和嘴一个比一个硬,终究是抚了袖子,转身离开了。
这辈子他们注定没有结果,师徒之间隔着的是一道名为伦理的鸿沟。
他不可能将她一直留在身边,她既然这般想,那他便如她所愿。
屋里独留觅宁一人,在他走后,才从地上起身。知廉耻真是太刺耳了,刺的她半天回不过神来,她做梦也想不到这话会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也好也好,这样都好。
她的身子在这期间本就脆弱,经了这么一件伤心事,接连好几日都卧床不起。
最后还是刘氏来看她,才请的大夫来瞧。
她多盼着宋锦安听着信儿能来瞧瞧自己,可偏偏这回这屋儿似乎能把消息捂得死死的,怎的也盼不来个人。
“他终究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