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这许多呢!”
“哇哦现在的人都这样识时务了?”安屿配合着张圆眼眸,一脸惊叹地发出慨叹,“不过,这些信件能互相佐证不?!可不要让叵测之人漏网而至哦!”
“言辞过分一致地,都单独放着了。”盛苑对这些明显对过口供的投诚信不大感兴趣,“且不管她们是不是存了卧底之意,只凭她们提前结党,就没必要考察了。”
“是啊,咱们现在可没工夫管教她们。”安屿点头赞成,他一边儿给盛苑和自己摇着折扇,一边儿探头瞧盛苑手里的信笺。
“咦?!苑姐儿,这何家女郎的信瞧着还蛮有意思哩!”
安屿用肩膀轻触盛苑,好奇的问她:“你记性好的很,有没有记着永平公主几次婚姻的对象都是谁?”
他说的这封信,盛苑之前已经翻来覆去看了数遍,因此听他这样问后,她轻哼了声:“除却第一任驸马是三朝重臣、累世清流之家出身,其余几次婚姻,她不都是秉承着自己宣称的‘初婚听旨,再嫁择色"么!谁闲得没事儿,耐烦关注她娶……嗯,她跟哪个结亲?!不过据那流言蜚语所传,她好像为了和离方便,之后选的驸马都是出身平平,扔出京都都找不回来的那种。”
安屿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说是这样说,可她第二任驸马好像也不姓温吧?我记得好像姓……岑?!”
“那你是记错了,姓岑的是永平公主养的面首,她第二次和离,就是因为驸马把那姓岑的那剑砍了。”盛苑斜眼瞅着安屿,很好奇他怎么能把这样一个热点新闻给忘了!
“哦对对对!是这么回事儿!”安屿恍然拍了拍额头,想起来了。
想着永平公主那热闹的后宅,安屿挠了挠额角,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凑到盛苑耳畔,小声说:“那……要这么说的话,永平公主膝下,说不得还真有两个父亲姓何的孩子了!”
“……”盛苑无语地给他挑了个大拇哥。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问题是,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
“永平公主的驸马一茬儿一茬儿的换,真的就是因为她喜好颜色?!”盛苑点着信纸上的两排字迹,“若她频频更换的驸马、面首皆有来历……那么这些年,她凭着生养的十几胎、二十余个孩儿,又建立了怎样的关系网呢?”
“!!!”安屿极震惊地看着盛苑,见她轻轻颔首,顿时原地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