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方自然亦有同样思想的郎君站了过去。
当然,令人欣慰的是,蒙学九个班的小郎君们都没有动。
同样没动的还有不少上三班凑热闹的学子。
而这其中最令人惊奇的是,刚刚首先跟山长哭诉的乙班学子也没有动步。
“我劝诸位师兄慎言!”盛苑坏心眼儿的等他们调整好情绪,准备慷慨陈词的时候,猛地先声夺人,“诸位家慈可是女郎哦!”
她这话将那些刚调整好气息的郎君憋得一愣,紧接着,她依然不给他们以反应的机会,又将言语掷出:
“曾有言曰,不孝其父者,畜牲也。此言之因,乃是畜牲只知其母而不知其父之故;
而不孝其母者,畜牲不如也!全因畜牲尚知其母!
畜牲尚知尊母,诸位师兄岂会不若畜牲耶?”
此言一出,全场哄笑声,声声不断。
那几个想要争论的学子见此,纷纷抬袖掩面而走。
“这小女郎牙尖嘴利刁钻难缠!幸好不曾于她多言!”乙班那个学子心里刚冒出这句话,就朝着盛苑拱拱手,“在下博阳卢之川,受教了!”
言罢,也不提后会有期,连忙提步就走,好像慢一步就有大虫追上一般。
还想回个名号的盛苑:“???”
看看还在跟前儿笑看学生辩论的山长等人,她懂了:果然,老师在的地方,学生很难自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