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泠鸢!!”等封廷寒出去之后,巫雨柔懒得再演姐妹情深,踩着高跟鞋质问,“上将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不是你想听的话。”巫泠鸢坐在镜子前任由化妆师摆弄自己的脸。
巫雨柔不甘心,非要逼问:“到底什么话?”
巫泠鸢不堪其扰,抬眸瞟了她一眼:“你姐夫让我晚上回家造小人。”
巫雨柔:“……你、你白日宣l淫,你不要脸!上将他不可能说这种话!”
巫泠鸢被她又羞又恼的模样逗笑了,“你才刚成年,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误解。你姐夫他啊……野着呢~”
眼看巫雨柔就快被气死了,巫洪贤站出来说:“行了,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先跟你妈出去等着,我和你姐有话要说。”
钱郦俪知道巫洪贤要说的是正经事儿,拉着巫雨柔走了。
巫洪贤趁着造型师去整理服装的机会直奔主题,“你知道我国和克里国交界处发现了一座金矿这事儿吧?”
金银作为贵金属,因为其产量固定且不易磨损,自古以来就是世界范围内所承认的流通货币。金矿是属于国家所有的,如果要开采,必须是具有法人资格的企业,依法得到批准后,才能取得开采权。
巫洪贤这么问有什么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巫泠鸢回:“不关注,不了解。”
“新闻天天播,你能不关注?”巫洪贤打死不信,拉了张椅子坐在巫泠鸢身边,“不了解也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这矿咱们家必须拿下就行。”
巫泠鸢“哦”了一声,问:“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管是巫洪贤还是钱郦俪,都从未将她当做家人过,说这话未免太难听,巫泠鸢还不想和他们撕破脸皮。
巫洪贤说:“这事儿只要你老公稍微透个口风,咱们的开采权就稳了。”
虽然封廷寒不管这些,但是下面的人惯会见风使舵,只需要不经意间随口提起,相关部门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这就是走捷径的快乐。有了总统这一家子的关系,巫洪贤自然不会放着不用,这也是他当年想带巫雨柔参加宫宴的主要原因之一。
那会儿巫雨柔年纪尚小,巫洪贤倒是没想过能利用她攀上总统的关系,只是想带她出来见见世面,多结交一些权贵高官之女,谁知道后来阴差阳错,巫泠鸢竟然被总统夫人给看上了。
总而言之,这一定是他巫洪贤命好才有这么多巧合。
有后门可走,不走白不走。
巫洪贤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巫泠鸢不太满意化妆师化的眉毛,拿起眉笔重新描绘,“你想让我在上将面前帮你说话?”
听巫泠鸢这个语气,巫洪贤皱起眉头,“你不愿意?”
“也不能这么说,”巫泠鸢透过镜子看着巫洪贤市侩的商人嘴脸,“就算我帮你拿到了金矿开采权,采出来的黄金也是跟我一克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巫洪贤气得拍桌子,“你不也是巫家的一份子?”
“哦?我现在是巫家的一份子了?”巫泠鸢放下眉笔,淡淡的扫了巫洪贤一眼,“当年想要把我送给花溟做情人的巫洪贤死了?现在是被什么有情有义的穿越者给魂穿了?突然承认我是你们巫家的一份子了?我不是你花了六百万星币买回来的吗?”
巫洪贤一脸横肉颤了颤,“谁告诉你的?”
他指的不是巫泠鸢被买回来这件事,这件事在钱郦俪怀上巫雨柔的时候巫泠鸢就已经知道了。他指的是六百万这个数字,这个价钱他从来没提起过,就连钱郦俪都不清楚,巫泠鸢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以后有空慢慢说给你听,”巫泠鸢拿起皮筋给自己绑了一个干净利落的低马尾,“要想我在上将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也不是不行,谈感情就大可不必了。以我们的塑料父女情,你不如直接谈钱。”
巫洪贤听出这话不是没得商量,霎时间松了一口气,“听说你把爸爸上次送你的游轮转赠给同学了?”
“你送给我的东西,怎么处置自然由我说了算。”
反正那玩意儿将来也带不走,送给法斯莉娅还能物尽其用,比空在那里更有价值。
那艘游轮是上次巫洪贤请巫泠鸢帮忙时付出的代价,这次还要有求于她,巫洪贤也不好继续追问游轮的去向,只好尝试着投其所好:“那爸爸再重新送你一艘?”
巫泠鸢说:“一艘游轮那是以前的价钱。”
巫洪贤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你还想坐地起价?”
“您应该听说我搬进上将府了吧?”巫泠鸢问道。
巫洪贤不解:“这和你狮子大开口有什么关系?”
“以前只需要在上将面前美言两句,现在可是要吹枕边风才行了,”巫泠鸢竖起两根手指头,“这个数,明天之前转到我账户里,我考虑一下帮你。”
巫洪贤脸黑了又绿,绿了又红,像打翻的颜料盘,后来考虑到金矿所能带来的巨大利益,还是妥协了,“好,明天之前给你打过去。”
巫洪贤负气离开,叫来造型师给巫泠鸢换衣服。
巫泠鸢看着自己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