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可以早点,贾家的喜酒就中午一顿,等这边忙完了他就过去,我得晚一点,大领导那边又馋我做的菜了。昨天特地打电话找我,让我今天无论如何要去给他们做顿年夜饭。”
一听是要去给大领导做饭,许大茂也不好说什么,“那行,那你就让嫂子跟两孩子早点过去。对了,嫂子跟小旭呢?吃喜酒去了?”
“吃什么喜酒啊?就像你说的,我们就不跟着裹乱了,小当这婚宴本就办得挺突然的,贾家的准备都很不充分,还是我帮忙搞了不少材料,要不然就那几桌的菜还凑不齐呢。”
“怎么会这样?”许大茂还是头回听说这事儿。
“还不是男方那边,小杨他哥突然说今年要结婚,非逼着小杨也马上结婚搬出来,因为他们兄弟俩是住的一间屋,小杨不搬,他哥就没办法结婚。”
“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欺负人嘛?那杨家的父母就这么看着?”
“就是啊,可小当就看中小杨这小伙儿了,她一咬牙,就在前两天拉着小杨去把结婚证给领了,当天小杨就搬了出来,估计往后跟那边也差不多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许大茂一听就笑了,“那贾家算是赚了,白得一个上门女婿。”
傻柱就呵呵两声,“是啊,赔上一间房子才得个上门女婿,要你,你乐意吗?”
说完这句话,他就打了打自己的嘴,“你还真有可能乐意,谁让你家不缺房子呢!”
“去你的。”
两人全笑开了。
后来,许大茂又追问了一句,才知道林鸿月原来是带着小旭回娘家了。
林家大哥的闺女从海市回来了,说是给表弟们带了礼物。
说完事儿,跟傻柱约定好,许大茂也没有再多停留,就告辞回家了。
至于许母,他连找都没找,想也知道,此刻的她,肯定是在一群老太太中间,唾沫横飞地说着八卦呢,不过,也说不定,她现在消息来源比较少,估计还是当听众的时候居多。
找了她也不会愿意这么早回去,难得休息一天,可以让她尽情的八卦,不让她听过瘾说过瘾,绝对不会这么罢休的。
看着吧,等到了午饭时间,她自然就会回家了。
……
到了下午,许家的小院子很是热闹。
今天双胞胎也被特赦,可以尽情地玩,不用看书,之后的三天也是,也就是说,他们一共有四天的悠闲假期。
把家安给激动得,都快热泪盈眶了
与她相反,家康却很平静,因为看书基本上就是他的日常。
只是,今天他却没有机会看书,而是被迫参与了一场战争。
突然被放松,却不知道该玩什么的家安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打雪仗。
这实在是个烂到极点的主意。
要是家康能够选择,他宁可坐到电视机前,跟林姨她们一起看电视。
可是没办法,因为大哥家国同意了,还点名让他一定要参加。
孩子们分成两个队伍。
家国跟雪松两个一队,他们被许大茂称为精锐。
对面是大齐带领的其它孩子,有双胞胎、何家的小旭跟徐家的雪茹,则被许大茂戏称为杂牌军。
大人们都站在廊檐下观战。
比赛开始之前,许大茂就断定,这一伙杂牌军肯定战不过那两队仅有两名队员的精税。
家安很不服气,“不可能,我们有这么多人呢!”
然后,她就带头喊起口号来,“杂牌军必胜,必胜!”
可惜,就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最洪亮,其余四人全都觉得很没有面子,哪有自己喊自己是杂牌军的。
旁观的大人们也是一头的冷汗,许大茂侧头对娄晓娥说,“看来咱下面对安安还是要放松一点了。”
“怎么?”娄晓娥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间会冒出这么句话来。
“这孩子这些天学习太紧张,好像有点傻了,连我是开玩笑,她都没听出来。要是再那么对她严格要求下去,估计最后真成一个傻姑娘了。”
许大茂这话一出,就被锤了一拳,伴随着娄晓娥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你这么说自己的亲闺女的吗?”
两人正闹着,就听到一旁传来哨子的声音。
“滴——”
也不知道徐师傅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只口哨,作为裁判的他,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一刻钟后,时间到,再看战况。
哎,真是没眼看啊——
事实证明,许大茂说的就是对的,杂牌军就是干不过精锐,数量再多也没用,全是水货。
娄晓娥按下了停止键,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录相机,她转头问许大茂,“你怎么就断定,安安她们肯定会输的?”
许大茂一笑,“这不明摆的吗?他们定的规则就有问题,哪一队中雪球次数少为胜。”
娄晓娥想了想,“这没问题啊,难不成还是中雪球数量多的为胜?”
“表面上看是没问题的,可是你看啊,一边是两个人,另一边是五个人,自然是五个人那边的目标比较大,再加上里面有个跑几步就喘气的康康,还有两个丫头。所以,看似是人多占了便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