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工藤屈身跪在地上，手边，斩魄刀已经断成两截，面罩被撕破，脸上有一道焦伤，口吐鲜血不止。
他的眼神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这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涅音梦被吹的有多么多么厉害，但大多数来源也就是人们对未知的赞扬和恐惧。
音梦在他们十二番队这种科研番队都没有做到席官，能强到哪去？
但刚刚这一场短暂的战斗，眼前的羽生道三强的如同怪物。
除了少一把刀，死神的白打，瞬步，还有那夸张的鬼道。
‘涅音梦，区区一个人造魂魄，居然能匹敌这种怪物？’
凌源志更加凄惨，他的一条胳膊，已经化为灰飞。
虽然不像工藤那样当场失去战斗能力，但他胳膊的伤势，以四番队目前的医疗手段，根本无法复原。
换句话说，从今天开始，他，东五十六区唯一走出来的死神，前途无量的凌源志，变成了一个废人！
“啊！”。
凌源志跪倒在地，有血液自他眼角流淌。
道三小心翼翼地拍打衣服，现在他穿的可不是那身补了十几个窟窿的破衣服，而是空鹤姐特意为他准备好的服饰，虽然不知道什么价格，但肯定很贵。
所以每次他都很小心，尤其是打架的时候。
“差一点，衣服就被你们弄脏了。”
“噗。”凌源志又吐了口血，眼神中满是怨毒，他可是死神，怎么会受到这种屈辱。
“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道三瞥了凌源志一眼。
他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但他修炼，没日没夜获得力量，想要成为死神，不是为了受气的。
“小鬼，我是死神，二番队死神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道三的眼皮一拉，神色变得阴郁。
实际上，从他们战斗风格上，道三就已经有这方面猜想。
现在的问题是。
为什么，两个二番队死神会监视自己。
“闭嘴，源志你这个家伙！”工藤因暴怒，甚至还喷了一口血。
自作主张，任务失败后暴露身份，这样的情节已是相当严重，事后是要被番队追责，甚至被关进蛆虫之巢都不愿望。
“闭嘴，工藤。”凌源志瞳孔泛红，因愤怒张大嘴巴，口水从他的嘴唇中肆意流出，“我的右手，我持刀的右手被斩断了，我有什么错！”
凌源志身受重创，一时竟站不起来，膝盖摩擦向前，呲着牙仿佛是要咬下道三的大腿。
“你不是很大胆吗？杀了我啊！杀死我这个二番队的死神。
然后等待着死神，刑军无休无止的追杀。
不，不只是你，还有你的亲朋好友，他们也会被你牵连！”
一旁重伤的工藤莫名的在这炎炎夏日，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凌源志这个疯子，害苦我了！
但同样的工藤也没把这当回事，第一时间，对方没有杀死自己。
那就说明他也是一个冷静的人。
只要是冷静的家伙，他就一定明白，在尸魂界，不，在流魂一区杀死一名死神究竟是多么严重的罪责！
“你刚才那句说的什么？”道三脸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这平静的话，破坏凌源志的絮絮叨叨，歇斯底里的气氛。
凌源志一时错愕，紧跟着又疯狂地笑了起来，“是了，我们收集到的情报，你很重视朋友对吧，
忏悔吧，敢向死神发动攻击的卑贱之人。你的朋友们会因为你，被审判！哈哈哈！”
我的朋友们。
五大贵族的志波空鹤还是志波空鹤，志波岩鹫？
还是十番队的队长，或者副队长。
不过，面对这些威胁，道三只是平静地拍了拍衣服，擦擦鞋，怕他们沾上什么灰尘。
“不对，不是这一句，上一句。”
上一句是……
‘你杀了我啊！’
凌源志惊恐的抬头，看到的却是羽生道三伸出的食指。
这张平静到发白，的脸靠近自己。凌源志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道三的嘴唇上下微张，吐出只有他能听到的两个微弱的词。
“好，呀。”
他怎么敢，凌源志惊恐的看着道三伸出手指。
不，不对，我只是在说气话，不，我是死神，你不能！
凌源志沙哑着嗓子想要出声，但恐惧，却让他张开嘴只能宛如溺水般猛烈的呼吸。
抬起头。
凌源志惊恐的眼球都要凸出来。
‘在笑。’
羽生道三他在笑。
他在兴奋。
他根本没有因为杀死一个死神而感到畏惧，他甚至因为可能即将到来的追杀感到兴奋。
凌源志瞳孔地震，跪在地上的双腿开始止不住地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