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rider淡淡地说道。
“真受不了。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archer轻笑道,“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rider问道。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听到archer的话,saber无语地说道:“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
“说起来,我想我差不多知道你的真名了。”rider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这倒是办不到的。”Rider挠了挠下巴,“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圣杯是作为我宝库中的物品,你想要得到圣杯,就是盗取我的宝物,犯了法律,我身为王者制定的,我的法律,你犯法我惩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是archer对圣杯争夺战的态度,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无论是谁,想要得到圣杯,就是必须与之交战,这就是archer想表达的含义。
对于archer的宣言,rider的态度也极为强硬,先是表达了同意圣杯的归属,但是他会抢回来。
而saber,以她的观点来看,不论是archer还是rider,他们两个说的话根本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荒谬之言。
最后,saber问出了rider为何争夺圣杯的理由。
rider自然也是藉此阐述了自己想要得到圣杯的理由,那就是拥有一副真正的身体,然后从头开始,继续征服世界。
说完自己的宣言之后,rider终于将目标指向了一旁的saber,并且询问saber的王道。
saber认为,王,就是应该尽心尽力为国家兴盛出力,甚至是为国牺牲;而saber没有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此,saber想要得到圣杯,以圣杯奇迹的力量改变历史,尽自己没有做到的职责。
然而这一言论,却是遭到了吉尔伽美什的嘲笑,以及rider的否定。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saber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目睹的那副光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不远处,爱因兹贝伦城堡的窗户旁边。
星涛和美狄亚两人静静地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下面高谈阔论的saber、archer以及rider。全身笼罩在漆黑盔甲中的berserker也静静地站在星涛身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护卫一样。
“真是无聊的话题!!”星涛轻声说道。
“为什么呢?”美狄亚问道,“我倒觉得……他们说得都很不错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王道。”
“那又如何?”星涛淡淡地说道,“一群失败者在这高谈阔论而已。”
说到这里,星涛忽然一挑眉,惊讶地说道:“没想到言峰绮礼那家伙,竟然这个时候对我使用令咒?要我‘正面’击杀rider?”
“以master你的对魔力,恐怕这种程度的令咒根本就束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