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行者”提问。
许鸣鹤:“会,我作为乐队成员活动过。”时间还不短,虽然系统任务这么做下去,他做idol的时间已经比玩乐队的时间长了。
“会写歌吗?”
“会。”
权光真凝视着那团发声的虚影,面无表情:“我的任务,作为乐队成员,拿到放送节目一位,期限是十年,如果十年之内没有完成,追加要求,有一个负面新闻,最高点赞突破一千的话,可以延续一年时间。创作能力需要解锁?那解锁了,与它交换的条件是,不能唱歌。”
系统:“难度评级,c。创作能力解锁,增加不利条件:五音不全。”
许鸣鹤只觉得槽点太多,他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评价,但和委托人争辩这个没有意义:“从什么时候开始?”
权光真:“2008年的下半年。”
所以十年之后是……许鸣鹤好像明白了什么:“《屋塔房》的逆行是什么时候?”他见过nflying,甚至有在权光真退队后顶过几天nflying的贝斯手位置,但还是那句话,时间隔得太久了,许鸣鹤后来的人生又充斥着种种跌宕起伏,能让他十年之后还刻骨铭心的东西并不多,许鸣鹤记得他在听到歌曲时的喜爱和看到《屋塔房》回榜时有过的感动,但具体的时间点他已经没办法用记忆确定了。
“2019年年初。”权光真淡淡地说。
“我明白了。”权光真的意思很明显:别想白嫖。
说的也是,机制是第三人代为实行而不是权光真自己体验,他怎么会想看别人什么也不做只是安分不出差错,最后分享了《屋塔房》的荣光的画面呢?
“可是为什么用不能唱歌为代价解锁创作能力,我能了解真正的原因吗?”
“不创作你靠什么,贝斯弹得好?你的技术是世界第一,都不一定会对乐队的大众性有帮助。靠综艺或者靠演戏扩宽认知度换来乐队的成功?还不如靠创作呢。”
“写歌我也会一点,做得不太行,希望你在这上面比我强。”
“为什么选那个代价,有别的交换条件,我觉得不让你唱最好,”权光真说,“你要是会写也会唱,恐怕会以自己为核心组乐队了吧。”
许鸣鹤: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想……
但权光真的态度显然是:不,我不想。
所以许鸣鹤也没办法。
于是在许鸣鹤离开系统空间后——
“你去学打鼓了?是要攻下所有乐器吗?”李昌宣说。
郑荣和:“光真是对乐队一片丹心的人。”
“也不能这么说吧,”许鸣鹤揉了下酸疼的手腕,说,“想到待下去可能会有荣和哥这样的主唱,我就对作为乐队成员的未来充满了希望——这样是不是太傲慢了?”
“应该不算?”还有点釜山口音的郑荣和说,“主唱位的话我不知道先天音痴还能不能好起来,断定出道太早了,贝斯手的位置还有比光真更好的人吗?”
李昌宣:“你怎么不说没人愿意在后面弹贝斯。还有,吉他位最大的不确定,是会不会因为贝斯位没有别的合适人选,把光真安排过去。”
“来这里的人都想往前走嘛,我是没有办法。”许鸣鹤说。
这一次他被投放在了2008年的fnc,这家由制作人出身的韩胜浩创办的公司在一年前推出并捧红了偶像乐队ftisnd,因为将乐队与偶像合二为一的特色闻名——在这上面更早的是s.m,但s.m.推的thetrax没有红,所以fnc算成开路人也没错。
能把乐队偶像化的fnc当然会继续追求商业价值,在这一年他们没有推出新人,而是将ftisnd送到了日本,同时招募练习生,打通影视圈的关系,为事业版图的进一步扩张做准备。权光真是作为乐器位的练习生进入fnc的,郑荣和与李昌宣则是因为颜值而收到了fnc星探的邀请。同样用脸开局的两个人的志向有所不同,郑荣和对音乐很有兴趣,李昌宣则更想当演员一点。
现在他们什么都学,许鸣鹤因为与系统俱来的五音不全已经被声乐老师放弃,不一起上声乐课,他和郑荣和一起练乐器,和李准一起练wave,三个演技课成绩最好的人也时不时一起做演技练习。
十全十美一点弊端劣势都没有的任务是不存在的,虽然许鸣鹤从顶级vocal变成了个五音不全,但是这个世界他可以写歌,也重新拥有了健康的身体。过一段由上学、练乐器、找创作手感组成的放松时光也还不错。前两个任务一个要应付韩日两地的行程,一个要拖着不顶用的身体做各种各样能做的事情还要考虑维持人气与热度,现在这样完全可以当做休息了。再者,哪怕当安载孝的时候为了多才多艺的人设与后来的音乐作品捡起了许久没练习的乐器并恶补了一番,恢复到最早的专业水准也还需要点时间。
不过哪怕是这样,他的乐器演奏水平在fnc仍旧能够傲视群雄——来到这里的人,成为idol是第一要务,乐器基本上都是当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