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失魂落魄地走回七月酒楼,发现门口的马车也不见了,她苦笑一声,走了进去。
一连十几日,沈七月都住在镇上。
白氏和沈梨花只当她是镇上繁忙,也没有当回事。
只有苏媛,似乎隐隐约约觉得,陆景桓似乎丢了魂。
他不再是平日里光风霁月,一尘不染的样子,他的双眸中总有化不开的愁绪。时常望着院中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如同现在这样,所有人都已经沉睡的深夜,他一个人在天台上喝着闷酒。
苏媛想了想,示意玲珑退下,自己走了过去。
月光下,一身玄衣的陆景桓,静静地躺在躺椅上,仿佛睡过去一般。
“世子。”苏媛轻轻坐在他身边。
陆景桓缓缓睁开了眼睛,“阿媛,怎么还不去睡?”
“世子有心事?是收到墨北的消息了吗?”
“不是。”
“那是因为七月?你跟七月吵架了?”苏媛突然问道。
陆景桓沉默不语,可这正好给了苏媛答案,苏媛轻笑一声:“七月善良可爱,若说了什么惹世子不快的话,也是无心的,世子不要怪她。”
“惹我不快的话?岂止啊,那是可以将我气死的话。”陆景桓拿起一旁的酒坛,灌了一口。
苏媛也提起来要喝,被陆景桓挡住:“你胳膊尚未痊愈,喝什么酒?”
“莫不是我女装穿久了,世子就认为我是那种娇滴滴的贵女了?”
陆景桓笑了笑,松开了阻挡的手,索性随她去。
“世子,七月纯真直爽,做人做事心中自有一套章法,您不必担心。对了,一直忘了问,她的伤怎么样了?”
“她有伤?”陆景桓猛然从躺椅上起身,“什么时候?”
“世子不是见到七月了吗?你不知道?”
陆景桓摇摇头,再次急切地问道:“谁干的?”
他突然想起那天,墨影说有个人像猴子,会不会墨影根本没看错,那就是猴子。
那是她真的受伤了?
想到沈七月受伤,他一秒钟也坐不住了,大步朝房间走去。
“墨影,备车。”
苏媛从地上缓缓起身,看着匆忙下楼的陆景桓,心中有个想法似乎正在慢慢得到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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