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狂的样子啊?
“傻丫头,聘为妻,奔为妾,我怎么舍得你受委屈呢?”沈长柏的虚伪令沈七月想吐。
“可是,沈七月知道我们的事。”
沈翠翠说的话犹如平地惊雷,炸得沈长柏推开沈翠翠站了起来,匆忙从草垛后跑了出来。
沈七月和墨北赶紧往旁边躲了躲。
沈长柏仿佛极度不相信,“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长柏哥。”沈翠翠也走了出来,“她真的知道了,我不能保证她不会告诉别人,所以我们必须得走。”
沈七月简直想冲出去扇沈翠翠几个耳光,这特么不是活生生的农夫与蛇吗?
“是谁?是谁说的?是你?是你这个贱人,见我不肯跟你走,你就说出去想毁了我是不是?”沈长柏的情绪一突然失控。
透过稀疏的篱笆围墙,沈七月看见他双手紧紧捏住了沈翠翠的胳膊。
“长柏哥,你怎么了?你放手啊,小心我们的孩子,你放开我啊。”沈翠翠不停地挣扎。
沈长柏却仿佛魔怔了,不停地晃着她,“是你,肯定是你,你想逼我跟你走对不对?你这个贱人!你休想,我不会跟你走的。”
沈翠翠停止了挣扎,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沈长柏,你刚才是不是又在骗我?你根本没想过对我负责是不是?你根本就是想赖账?”
她气极,一巴掌扇在沈长柏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是,我根本没想过离开,我还有老沈家的祖宅呢,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为何要跟你背井离乡?”
事到如今,沈长柏也不打算瞒着她了,他生受了这巴掌,一把将沈翠翠推倒在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