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七月不在意地摆摆手,“你们都不坏,只是跟错人了。”
猴子见她真的没生气,才放下心来,“你是不是还要去回春堂送药啊,我帮你推车吧?”
“不用,不用,我哥……”沈七月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及之处,哪里有陆景桓的身影,连墨影也不见了。
“你哥他们好像遇见朋友了,往那边去了。”猴子笑着撸起袖子,推着车,“蹲你这段时间,早清楚你的路线了,走吧。”
沈七月东张西望,仍不见他们的身影,只好跟旁边卖梨的大爷说了一声,如果自家哥哥来了,就去医馆找自己。
交代完以后,她便放下心来,跟着猴子去了回春堂,二人将沈七月送到回春堂后院,便告辞离开了。
方掌柜见只有她一个人,结完账后便留她在后院喝茶等待陆景桓。
等了很久,茶都过了几水,眼看着晌午都快过了,二人都没有回来。
沈七月等不住了,将推车暂时放在回春堂,决定自己出门去找。
这个时间,集市已经进入了尾声,街上的人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多。她顺着主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的小巷子也不忘记看一眼。
可是全都一无所获。这两人到底去哪儿了?该不会不告而别了吧?
她胡思乱想着,拐进另一条街道。
本想随便找个地方先吃两口饭,前方的酒肆里突然走出一个白色身影,沈七月赶紧让路。两厢错过之时,沈七月不经意抬头,只觉这人好似在哪儿见过。
她停住脚步,低头思索着,片刻后猛然抬头,双眼晶亮。
这清秀少年,不就是之前在街上拦住陆景桓的那个小公子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