埂中转悠了些许时间,不知王爷如此急招,可是查探清楚了这蝗虫的来源?”
“韦将军莫急,还是入府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入府,落座,奉茶之后,李从则才缓缓的拿出了一张油布卷。
“韦将军且看。”
韦挺上前打量起来,只见油布卷上画着一副地图,虽然不算细致,但也能从名山大江看出来,此图正是剑南道,倒是还有一片临近的标注着南诏两个字。
在剑南道混迹三年,南诏自然听闻过,乃是临接大唐的一个小国,其地脉弱小,人口稀疏,而且也算是大唐的属国,每年都有上供。
只是,李从则让他看这个做什么?
韦挺怀着疑惑的目光看向李从则:“王爷,这是何意?”
“不满韦将军,老夫从各方打听后发现,这蝗虫或许是从南诏国进我大唐的。”
从南诏进入的大唐?
韦挺眸中闪过一抹凶光:“小小南诏,焉敢害我大唐?”
“韦将军怕是误会了,此事或许与南诏也无关系,只是意外所致。”
“哦?如何讲?”
韦挺疑惑的问道。
“南诏国小,其力甚微,不过往日也能自给自足,但是近日剑南道临近南诏多地都曾出现南诏的商人,而目的是正为了粮食,由此不难推测出,南诏怕是也遭了蝗灾,而且南诏为大唐属国,一直都依大唐而安,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儿。”
“所以,南诏之中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致使如此祸事发生。”
韦挺眉头微皱,原来是这般。
“王爷可知具体事宜?”
李从则皱眉摇了摇头:“不知,不过老夫已经着人前去南诏询问了,只是消息传回来最少也许三五日时间。”
“如此麻烦王爷了,末将且先将此事告知陛下。”
“还望韦将军替本王美言几句。”
“呵呵,王爷放心,此事非人之力,想必陛下是不会怪罪的。”
李从则讪讪一笑,点了点头。
在韦挺离开后,李从则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之色。
“来人呢?”
“王爷。”
“那逆子呢?”
“少爷如今正在房间之中。”
嗯?
李从则脸上闪过一抹怪异,这可不像那逆子的风格。
“那逆子有多久未曾叫唤了?”
“这···,少爷从今早吃了早膳回房,到现在都没有过动静。”
“这逆子。”
恶狠狠的一把拍在了身侧的扶手上。
而后起身朝一处厢房走去。
一脚将门踹开,只见房间之中毫无动静。
李从则阴沉着脸走进房间,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青年,紧闭着双眸,即便是房门破碎,也没能将其惊醒。
上前,直接一拳轰在了床上是那句躯体之上,只见那躯体竟然直接炸裂,而后化为根根稻草散落在了屋中。
李从则看到这一幕,阴沉的脸彻底黑了下来,拳头紧握,胸间起伏不定。
“这逆子。”
李逍遥,李从则唯一的儿子,可谓是剑南道的公子,其出生之时恰好有一道人路过,在一番摸骨之后,便欲要收起为徒,只是李从则的妻子不忍母子分离,便拒绝了,但还是赐下了一个名字:正是李逍遥。
而后,在来到剑南道后,这小子不知从何处竟然习得了仙
。法,而且短短数年,竟然连他这父亲都逐渐不是对手了。
李从则,武道三品,虽然不算高,但也不低。
因此,也知道自家儿子有了非凡的机缘。
但是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就出现了,修仙这是常人所能接触的事儿吗?
虽然世俗常有大能游戏人家,但都伪装成了普通人,只当骗子而已,但眼下却是真是修仙长生,若是被陛下知道,说不得要出大麻烦。
这也是韦挺到来之后,他将李逍遥关起来的原因。
当然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发现李逍遥竟然与一个南诏女子来往密切,身为皇亲国戚,他对这个还是挺反感的,毕竟这个时代依旧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加之他时常唠叨,李逍遥非但没有听进去,反而升起了抵触心理。
唉!
李从则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南诏,他在剑南道近十年,对南诏也有一些了解,南诏虽然也是人族国度,但却十分的诡异。
仙道,蛊术,巫术,妖术······
不管是那种,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沾染的。
虽然这逆子修习了仙道,但也难免出事儿。
“吩咐下去,派人前去寻找,找到后告诉他,若是不回来,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是,王爷。”
嘱托下人前来打扫后,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对下人能将那逆子找回来并不抱多大的希望,毕竟他要躲藏,即便是他这个父亲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长安城中,
午时将近,李佑,魏征和长孙无忌漫步在长安城中的街道上。
魏征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而后开口到:“公子,看天色已然晌午了,不若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