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除“奸佞”?
此刻的曹节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哪怕面颊上依旧做出强制镇定的表情,可内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后背冷汗直流。
他的眼眸凝起,目光如炬,冷冷的觑了曹操一眼。
“曹阿瞒,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似乎是觉得这一问不够具体。
曹节再度补充道:“曹阿瞒,今日你委实让咱家刮目相看,可咱家清楚,凭你那愣头青的性子,怎么可能把事情想的如此通透!”
“这番见解,断然不是出自于你,谁教你的?桥玄?蔡邕!”
“不!”曹操如实回道:“不是桥子与蔡子!”
“那是…”
“现如今,曹大长秋该考虑的不应是这桩事儿吧!”曹操朗声道:“我只能这样告诉大长秋,四年前,我有了一位义结金兰的兄弟,他在我‘不敢想’的时候教会我‘如何去想’!而两日前,我又结识了一位兄弟,他在我‘不会做’的时候,告诉我‘如何去做’!”
言及此处,曹操颇为郑重的向曹节行了个礼。
说出了最后一番语重心长的话。
“尽管曹大长秋这些年做了不少恶事,可两位兄弟都告诉我,曹大长秋是一个了不起的宦官!是我曹操该佩服的人!”
呃…
曹节一愣,他慌忙开口。
“你这是何意?甜言蜜语?逼得咱家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换你父亲的命?”
曹节的声音传出,可却再无人回应!
此间只剩下了沉默…
当最后辞别的礼仪完毕后,曹操转过身,毅然决然的踏步走出此亭台楼阁、玉宇琼楼!
——洛阳的风,刮的正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