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说的,走的太急,衣角刮在大门边的木刺上,他没有回头,死命一拉,一个布片刮破留着木刺上,在微风中发着抖。
“老白,你出来喘口气。”族长吐出一口浓烟,“小雪,你换一下你师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也就这样了,那老娘们的确不是什么善茬。”
族长的意思很明显,白先生冲灿雪露出艰难一笑,“后生可畏啊,试试就试试,出了事要咬定是我开的方子就行了,你要答应我才行。”
灿雪点头保证,白先生摆摆手,佝偻着腰走出门。
灿雪将药丸取出来放进碗里,拿开水一冲,一碗辣椒味的酱汤化开来。
“明景,明景,你还好吗?咱们将这辣椒水喝了就好了。”灿雪边说边把了把明景的脉象,将他扶着半坐起身。
明景轻轻摇摇头有点点头,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他的头动了。
“忍着点,喝了就好了。”灿雪等不及又将之前冷下去的凉水兑进碗里,将碗放到明景嘴边,另一只手用力将明景的下颚一捏,抬手就将酱水往他嘴里灌。
没有声音,没有一丝挣扎,一大碗酱水全部灌进去。
明景的眼睛还是闭着,灿雪给他擦嘴角的时候看到他的嘴角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而一行清泪却从右眼角滴落下来。
“你怎么了?”灿雪心里感到一股从没有过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