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阮文礼顿钢笔的声音。
阮文礼目光轻轻扫过众人,停下钢笔的同时,清冽低缓的声再度响起:“大家的意见跟为难之处我都知道了,不过城市的发展与改造是必然的,各位先回去等通知。”
“那新方案……”
“在新规划出来之前,不必再递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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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室闷了一天,几个人端着保温杯从办公室出来,犹自心虚不已。
“阮文礼突然不让交方案了,是不是这城市就不规划建设了?”
“应该是吧,他以为在三线有了点成绩就敢回上京也这么搞,这回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诶,老张,下午去我那喝茶吧?就当我给你赔礼道歉。”
廖新民从车上下来,一下来就被几个人围攻了。
“廖会计,你刚从财务部回来吧?怎么样,是不是碰了钉子?听说上周末南宫明跟阮文礼在酒桌上打起来了,这款子肯定是不会批了对不对?”
廖新民摸摸鼻子,“冯部长,你听谁说打起来了?”
“我们周处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周末饭局他也参加了,怎么样,被我猜对了吧?”
廖新民呵呵笑了两声,想说那么大一笔巨款,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见过。
刚才一连数了好几遍,生怕弄错了。
“冯部长,你应该是听错了。”
要不然就是南宫明有受虐倾向。
一边挨打一边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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