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袋子打开。”
姜央头皮一麻,连忙不敢再动。
姜央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问卷调查。
问人死之前最想做什么。
网友的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想见妈妈,有人说想见孩子,还有人想见前男友。
姜央无比想见阮文礼。
她想她就要死了。
在她英年早逝之前,起码要留下一封血书,告知后人她这打工人荒诞的一生,以及跟阮文礼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情仇。
顺便劝诫一下阮文礼,骗小姑娘是可耻的。
尤其得手之后还骗小姑娘他爱她,让她每天胡思乱想茶饭不思,更是罪不可恕。
姜央看淡生死,闭着眼睛等着被人拎出来的时候,那动作却迟迟没有下来
反倒是听见外面有轻微打斗的声音,对方一看就是练家子,身手很轻。
姜央全程只能有人喊了一声,那一声很短,快到姜央只能分辨出那是杨小娟的声音,而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四周都安静下来,她才挪动了一下身子,正要再滚一滚,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背。
姜央感觉身子轻了轻,随即便被人扶了起来。
随着袋子打开,姜央蒙在眼上布条被人抽掉。
当眼睛逐渐适应光线,阮文礼的样子也跟着清晰起来。
他皱着眉,脸上是姜央从未见过的严肃。
阮文礼想扶她起来,看到手上的血污,握拳收回手。
姜央身上穿的还是他早上亲手替她穿上的那些衣服。
只是衬衣全皱了,领口被扯开两颗,露出一片白腻的脖子。
姜央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一贯衣衫整齐吹毛求疵的阮文礼此刻并不比她好多少。
他衬衫皱了,脏了。
那双骨节匀称手上沾上了触目惊心的血渍。
一贯沉稳的面容,在低头审视她的同时,目光几不可见的添上了一丝慌乱,直到确定他没事,那只握着匕首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尤其在看到姜央身上几块明显的淤青跟血痕。
阮文礼抿抿唇,将全部的情绪隐藏。
半晌,才沉声问她:“能走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