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刻意准备好的说辞。
“是吗。”她笑了笑:“夫君说笑了,风叶辛苦多日,不见有人记在心里,不见有人心疼,今日夫君倒是心疼了?”
她毫不客气的话,刺得丁永清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
“是是是,娘子辛苦了。”
风叶没答话,只是看了老泼皮:“为娘祈福,也是儿媳该做的,拜个菩萨,上上香而已,怎会劳累呢,我与夫君一同去。”
丁永清没说话,老泼皮却是急急道:“那怎么可”
“娘。”她话未说完,便被丁永清打断了:“既然娘子想去,那便去吧。”
一行四人出了门,临到上马车时,丁永清那随从山跃突然不见了。
丁永清给的解释是,家里还熬着一锅米粥,原想着等她起来吃的,但她与他们一道去寺庙了,那炉火得熄了。
听起来合情合理的解释,可风叶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