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员看完后冲他点点头,确认是真货无疑。
李东心头一阵猛跳,看向药来说道:“老爷子,你给个价。”
药来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沉思了很久才开口说:“李小子,这把剑是把不详之剑,凡是拿到它的没一个得到善终,你确定要吗?”
“哦,”李东倒是听说过许多宝物妨主的传说,难道九龙宝剑也是。
“一把剑而已,真的有那么邪乎?”
李东这心里揣揣,但还是舍不得放手,那可是风流皇帝乾隆爷的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药来长叹,讲起了这把剑的经历,“东陵大盗孙殿芳炸开裕陵把里边的东西搜刮一空,他把这把剑给了权势滔天戴笠想替他遮住此事,没想到戴笠飞机失事横死在南京,这把剑又被当时清理现场的军统南京站站长马汉三匿了下来。老蒋败走湾湾后,马汉三隐居京城伪装成了普通百姓,谁成想他刚出生的小儿子就夭折了,紧接着他也在不久后得病死了。这把剑后来又换了三任主人,但无一幸免都是家破人亡,最后到了我不信邪收入手中,同样难逃噩运,我那可爱的小孙子和我爱人先后得病去世,我也病入膏肓,只为一时贪念,唉……”
李东听着药来的讲述不禁脊背发凉,这还真是被诅咒了剑,谁碰谁死。
“老爷子,剑我要了,你开价吧。”
李东也没能忍住心里的贪念,但他相信空间里的力量也许能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不能空间铸造厂的炼钢炉就是它的归宿。
药来和几个老人惊讶中又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望着李东,“李小子,你真想好了?”
李东点点头,笑说:“我倒要和咱们这位乾隆爷斗上一斗。”
药来摇头一声叹息,和当初不信邪的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一万块。”
药来说完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好像这三个字一下耗光了他所有的精气神。
李东从包里十捆钱推给药来,“药老爷子,你点点。”
药来神色复杂的看着这把剑又看看李东一拱手说:“李小子,好自为之。”
李东哈哈一笑,“药老放心,我这人命硬的很。”
几个老头神色各异的看着李东,仿佛是在看另一个药来。
一上午的时间李东就花出去二万多,但收获之丰也远远超出李东的预料
“几位老爷子我这些天都在这,你们要是还有想出手的四合院,古董和珍稀家俱尽管来,只要好我都照单全收。”
许一鸣说:“我朋友还有几件明天我带过来。”
刘海接话道:“我那里也有几件大开门,明天李小友掌掌眼。”
“尽管拿来,几位老爷子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只要你们开口我绝不还价。”
许一鸣一拱手,“李小友爽快我们也不矫情,咱们明天见。”
老杜把钥匙交给李东一拱手,“再见了小友。”挥挥手和几个老头潇洒的走了。
李东关好门把古董都放进空间博物馆里,自己也紧跟着进了博物馆。
他实在太好奇那把九龙宝剑了。
进到博物馆小爱就传来消息,九龙宝剑的诅咒之谜解开了。
说穿了其实很简单,问题出了那十几颗色彩斑斓的宝石身上,它们属于低型皓石,有严重的辐射,一颗就足以时人体造成伤害,上边足有十几颗。
无论是谁经常把玩这把剑,就相当于天天抱着个辐射器,不得病才怪。
李东哈哈大笑,看来自己是赌对了,这些天天抱着宝剑的人是枉死了。
把刷好防辐射涂层的宝剑握在手里,拨出宝剑,森然锋利的剑刃带着斩尽天下的气势喷薄而出。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是男人的终级梦想。
男人终生都在处心积虑,不遗余力地实施用智慧和力量击征服他人、征服世界,以实现其基因领地、意识领地、物质领地的最大化。
但是为了人类社会生物秩序的需要,人类便应用法律、道德、人伦、婚姻、文化等人文手段来控制调整人类兽性的原欲。
现实里无法实现的梦想,握着这把象征着皇权的宝剑聊以慰藉雄心壮志。
这也是他和药来明知道这把剑的凶险,依然把它握在手里的原因。
所以男人这一生很悲壮,永远承受着兽性侵略原欲的冲动与人文压抑的困惑。
偌大的博物馆只有李东安静的把玩着九龙宝剑和一件件精美的古玩,就仿佛在翻阅一段段历史,在时光不经意的流逝中体会孤独的快乐。
第二天李东难得的起个大早,在这栋己经彻底属于自己的院子里巡视。
这些租户都搬走了,只留下一地的垃圾,为本就杂乱的院子更添了一些荒废。
好好的院子东接一块西搭一头,丑陋的像己经扩散的癌细胞,但它的里面也许就是最真实的生活。
而生活,本就有着许多无奈。
把大门关好从空间调出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