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晚尴尬地红了脸,急忙将手收回。
脚下的步伐刚往后挪开半步,宋景雪就扣住她的后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林时晚惊愕地抬头看着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干嘛?”
江边的风带着寒意,宋景雪微眯着眼望着林时晚,说:“你很讨厌我吗?”
林时晚皱着眉用奇怪地眼神看着宋景雪,说:“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也喝多了?”
宋景雪语气笃定道:“我觉得你讨厌我。”
林时晚一脸莫名其妙地说:“……我干嘛讨厌你?你先松手!”
宋景雪并没有松开手上的力道,说:“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
林时晚心头一怔,因为两人近距离接触而通红的脸,一下变得更加发烫了,嘴上故作镇定地说:“你这是什么逻辑?我跟你就是房东跟租客,租期一到就各走各道,哪来那么多个人情感?”
宋景雪轻笑问:“可以续租吗?”
林时晚也不知道是被宋景雪的笑容撩到了,还是被他这句话撩到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脑子混乱之际,宋景雪的声音伴随着凉凉的夜风再次响起:“你说我还没亲口说过喜欢你,那你现在仔细听好了。”
林时晚霎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宋景雪凑到她眼前,声色低哑道:“我喜欢你。”
“你……你别在这胡言乱语。”
宋景雪笑了笑,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看来只是嘴上说说你是不会相信的。”
不等林时晚反应,宋景雪一手扣住她的后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酒意的吻深深地落下……
林时晚像是在酒意中迷醉了一般,瞪大了眼睛,半秒后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推开了宋景雪。
用手背捂着唇瓣,羞恼地瞪着宋景雪。
宋景雪满眼宠溺地笑意,问她:“干嘛这副表情?”
林时晚皱眉说他:“你是不是借这几瓶啤酒撒酒疯占我便宜。”
宋景雪略显苦恼地喃喃了一句:“还不信?”
说着,他就拽着林时晚往路边走。
林时晚愣了一下,猛然又倒回头去。
宋景雪的手心里猝不及防地空了,他蹙眉回头看着林时晚。
本以为林时晚是在抗拒他才往后躲,却见林时晚是掉头去拿她先前压在杯子底下的五百块钱。
这种情况下还惦记着钱,的确像是她的作风。
看林时晚把钱往包里揣的时候,宋景雪再次走过去拎着她的胳膊。
为了避免再被她挣脱,这次宋景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请了个代驾,宋景雪拽着林时晚一起坐到了汽车后排。
林时晚咽了咽口水说:“你想干嘛?你要是敢乱来,我就……”
宋景雪含笑看着林时晚,追问倒:“嗯?”
林时晚眼含畏惧地往车门边缩着身子,明显有些害怕,却故作镇定地装出凶巴巴地语气,冲着宋景雪说:“……你敢乱来我就曝光你!我可是有很多粉丝的,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到时候说出去丢的可是你们宋家的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