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睿诚将车径直朝着家的放下开去,驶入了地下停车场。
钱池野不远不近地跟着,靠在车窗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车停的地方。
本以为会看到两个人从车上下来,手牵着手离开的画面,却见钱奕蝶这侧的车门被推开后,本要出车门的她,又被谢睿诚伸手拽了回去,车门再度被关上。
钱奕蝶有些疑惑地看着谢睿诚:“怎么了?”
谢睿诚倾身向她,神色略微暧昧地说:“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钱奕蝶滞了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都这个点了,妆肯定都花了吧?”
谢睿诚伸手将钱奕蝶的手挪开,笑看着她说:“没有,我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钱奕蝶看谢睿诚凑过身子里,心中也意识到了谢睿诚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内心是紧张地,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但是想到上次谢睿诚有这种举动,被她下意识的闪躲伤到后,她心里一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所以这会,她努力克服着内心的一些不安,缩在座位角落,慢慢闭上了眼睛。
渐渐地感觉到谢睿诚温热地气息打在了她的脸上,与此同时,腰上也多了一只热乎乎的大手。
钱奕蝶都做好了迈出这一步的心理准备,却还未等到唇上温热,耳边就响起谢睿诚低哑的询问声:“……你应该还是处女吧?”
听到这个问题,钱奕蝶猛然睁开了眼睛,僵住了身子和表情。
没能得到钱奕蝶肯定的回答,谢睿诚皱起了眉展露出了一丝不悦,追问道:“你为什么犹豫?”
钱奕蝶心虚地闪躲开谢睿诚的逼问的眼神,略显艰难地开口说:“……我不是。”
谢睿诚顿时脸色大变,带着怒意地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钱奕蝶。
那种眼神,钱奕蝶再熟悉不过。
脑海之中,钱池野怒意的面容跟眼前的谢睿诚重合……
“不是处女你在这跟我装什么纯?”
钱奕蝶已经无法思考要去如何解释,她只想逃离即将到来的噩梦。
伸手落在门锁上,却发现门上了锁无法打开。
谢睿诚越发逼近她,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和,变成了一个失去理智的恶魔,不顾钱奕蝶神情中的惶恐,他用手拎起钱奕蝶的衣襟领口,质问说:“第一次给谁了?”
钱奕蝶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愿回答,不想去回想那些她一直想要遗忘的事。
钱奕蝶的沉默更加激怒了谢睿诚,他转而用手狠狠掐住了钱奕蝶的脖子:“老子问你给谁了?!你这个贱女人!”
钱奕蝶剧烈地咳嗽着,用手抓着谢睿诚的手臂,只是她抵抗的力道,在谢睿诚面前不值一提。
不顾钱奕蝶因为窒息而发红的脸,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继续骂道:“还在我面前装纯,碰都不给碰一下,我还真以为你多清纯!浪费老子的时间!”
钱奕蝶双目慢慢失去焦距,耳边也渐渐听不清谢睿诚的骂语。
所有的憧憬和幻想,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